“甚尔~”
女人的声音是刻意捏造成调的娇媚,伸过手挽住甚尔胳膊的动作,熟练得见不到一丝矜持,好像对在场的一地狼藉视而不见。
那是必然的,女人没有咒力,自然看不清由咒力凝结而成的霜雪。
只在原地嘟嘟囔囔地抱怨:“怎么回事?空调开那么低,还没到换季的时候吧。”
“真是的,这都几点了,地板也没有打扫干净嘛?j-cb的服务越来越差了。”
说着还用高跟鞋的后跟,在覆盖有冰面的地上跺了跺,以表示不满。
“啊?是你啊。”
甚尔可没有什么职业操守,自顾自地略过该给店里说两句好话的工作。
服务态度可以说是烂到极点,但连店长也拿他没办法。
天地良心,谁叫女人们爱的就是他这款呢!?
女人姓伏黑,是这里的常客,扭捏的作态是日常的小情趣,她单刀直入地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甚尔,不是说好,今天早上要和我去填婚姻届的吗?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画好的妆都要重画了。”
甚尔也是才想起这事,也可能是潜意识里并不想想起这事。
家里的小鬼头分明很讨厌他,隔三差五还学会了旁敲侧击地,寻问姐姐去哪里了?姐姐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差质问一句,是不是你把姐姐气走了?
甚尔烦不胜烦,想想也是时候给这个小子找个后妈了,省得天天盯着他老子的女人看。他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其实宿傩重返高专的理由,并没有旁人想得复杂,她的行径路线不再受到空气墙的阻隔,杀人顶多拿一个红名警告,只是杀再多无关紧要的人也无济于事。
只要桎梏仍在,那对嗜杀成性的宿傩来说,便是耻辱。
正是因为有名有姓的人物依旧在保护机制下,宿傩才必须要找到一个破开牢笼的方法。
以上几点,均是宿傩利用了标准计量单位的孔时雨,反复测量过后得到的结果。
这也难怪每次孔时雨见了宿傩就莫名地发怵,宁愿在得到小道消息后,第一时间来牛郎店里堵甚尔,也不肯跑到他自己名下的房产处捞人。
反观甚尔……在第一次目睹,也可能是实际第二次的孔刑警掉头现场后,还是十分有侠义精神地与宿傩活动了活动筋骨。
可惜……在亲自见证了时间逆流的场景后,剩得仅是那只,拿着刚到手的咒具跃跃欲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