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杨政偶尔有些畏惧的眼神总是看向身后的赵景煜,她便知道,这杨政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正主则是自己身后的赵景煜。
“大哥可怜你,欣赏你,收你为义弟,名入族谱,你却把大哥的秘密扒了个底朝天,你说,你安的什么心?”赵念茹懒散地走道榻边,坐在一侧说道。
当日杨政给的所有消息不过都是为了最后那赵明渊的身世做铺垫罢了。
赵景煜不以为意,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我能安什么心?长姐在我身上下了毒,昨夜毒发,可疼了我好一阵。”
她才不管他疼不疼,只顺势掐上他的脖子,略带着几分凶狠:“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你若敢伤害大哥,我绝不放过你。”
他是大周的皇子,他的能耐她一无所知。
赵景煜没有回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眸子里一汪死水。
良久才起身开口问道:“长姐要散什么消息?”
“燕王与后妃林昭仪,暗通款曲,密谋造反。”
“近日,夫人似乎忙碌得紧。”赵景煜说道:“似乎是,在忙着寻媒人,说亲事。”
这她到底确实有所耳闻。说着是为赵鸯和寻亲事,因为出了那档子事儿,所以做的很隐蔽,寻的也是外城的人。
“说亲就说亲呗。”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委屈哪个汉子娶赵鸯和了。
赵景煜轻笑道:“长姐认为此事如此简单?”
“怎么?”赵念茹问道。
“夫人对外说的是为赵鸯和说亲,可给某人的生辰八字,却是长姐你的。”
柳氏院子里的事他都一清二楚,这是在赵府放了多少眼线呐。
“你以为如何?”赵念茹反问。
“我以为,有两种可能,一,借长姐的威势,为赵鸯和寻一宗上乘亲事;二,借着为赵鸯和说亲为由头,将长姐下嫁给乡野屠夫,以绝后患。”
赵景煜款款走到她身侧:“依我之见,后者可能性更大。”
“不过,长姐不必惊慌,我会为长姐解决这件事。”
赵念茹倒不惊慌,柳氏这下三滥又卑劣的手段她实在瞧不上。
但有件事,这赵府到处都是他赵景煜的眼线。
她从妆台屉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记住我的话。”
他若还害大哥,她是不会让他活的。
“话说这大哥啊,长姐不必担心,三妹妹每晚都去大哥院子里照看呢。”
赵鸯雪每晚去照顾大哥?男女七岁不同席,这可不合规矩。
“若是以前,那这定是违背纲常之事,可现在,倒没什么了。”他看似无意,从小瓷瓶里取出一颗药丸松紧嘴里,“多谢长姐。”
他晃了晃手里的瓷瓶,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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