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立即叫出声,昭陵皱眉上前,拦住长决,又看向李文圳,“现在我可不想让他死!”
李文圳听罢,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挑笑道,“怎的?做了几日夫妻,真真儿的舍不得了?”
昭陵立时沉了脸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李文圳立时收笑,也不和她玩笑了,冷了脸道,“你放心!我自是比你更有分寸!”说罢冷声吩咐,“长决,还愣着干什么?”
“是!”长决立马推开昭陵,把那小瓷瓶儿里的东西彻底的倒入了李文昭的嘴里。
昭陵看了看,是液体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她一想,也知道李文圳肯定是比她更顾全大局的,万不可能在这紧要的关头出了差错,那么给李文昭的东西,肯定就不是什么要命的了。
是以,也就静静的看着。
东西倒完,长决返身,李文圳冷声道,“事以了,咱们走吧。”说着,斜睨一眼昭陵,无不讽刺到,“没得扰了人家的好梦才是。”长决自是应是,推着李文圳,从前门儿便走了。
昭陵一瞧,简直差点儿把心跳出来,李文圳竟然在这大半夜,从前门儿进来,月华他们那些丫头干什么去了?
她赶紧跟上去,却见的外面儿的人全都睡着了,而长决推着李文圳,像是风一样的便不知所踪了。
昭陵追着他的背影,“你到底给他喝的什么?”
没有回声了,安安静静的。
昭陵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阵冷风吹来,她这才搓了搓臂膀,走了进去。
可是没想到,一进去,看见眼前的一幕,昭陵便怔住了。
☆、发泄
李文昭似是魔怔了一般,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大掌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而后更是在翻滚间,从床上滚落了下来,可他还是没有惊醒,不知道他到底是梦见什么了,双眼微微眯着,嘴里还微微出声。
昭陵瞧着,都觉得血脉喷张。
李文昭的双颊绯红如上好的胭脂一般令人迷醉,不一会儿,昭陵更是瞪大了眼。
因为李文昭自己拿手,捉住了小李文昭,昭陵都不忍直视的转过了头。
事到如今,若是昭陵还不懂李文圳给李文昭吃的什么药,她也就真是个傻子了。
不一会儿,便只听的李文昭一声“啊”,然后便没有了声息,昭陵这才再次转眼看去,李文昭身下一团奶白色的液体,而人却晕了过去。
昭陵看了一眼,自是知晓那是何物,闹了个大红脸,可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地上吧?
走过去,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李文昭搬到了床上,红着脸给他擦了擦身子,又收拾了刚刚李文昭情动的地方。
想了想,既然这是他们的初夜,自然是不能少了落红,叹了口气,昭陵寻了半响,找了一点儿朱砂,轻轻儿的混合了些清水,拿了一块儿净白的锦帕,便自制了一番落红。
如此,又退了衣衫,忍着尴尬,和李文昭睡了。
第二天,李文昭清醒的早,睁眼便看见近在尺咫的昭陵,昭陵逼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打下一片光影,小脸儿安详的样子,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李文昭瞧的心喜,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昭陵的轮廓,一伸出手,一丝凉风入了被窝,惊得李文昭打了个冷颤儿。
他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和昭陵的翻云覆雨。
想起来,昭陵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还有那紧致的感觉,如冲云霄一般,想着李文昭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他不是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在病前,他不是没有过通房丫头,可是自从病后,这还是第一次,昨夜那种感觉,让他淋漓尽致,全身心的感到释放。
他的目光又看向昭陵,心满意足的笑了,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