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齐嬷嬷担心的说:“如今,陛下将王妃护的滴水不漏,而且,不管去哪里,她的身边都还有零在暗处保护着。dengyankan”
“柳雪颜这个贱人肯定是不能留的。”太后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出阴险的光亮:“早晚一天,哀家要除掉她,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华瑶的事。”
“可公主现在不愿嫁……”
“她是哀家的女儿,哀家要她嫁给谁,她就要嫁给谁。”太后眉心微痛,她扶额恨恨的道:“姓沈的那个老东西,离朝十八年,他的儿子却又来恶心哀家,还勾隐了哀家的女儿。”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召沈相入宫?”
“什么沈相!”太后冷笑:“他现在已经是一介布衣,传哀家旨意,立刻让他入宫见哀家。”
“是!”
※
建城外某偏僻小院。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关在了小院里,四周严密把守,他打倒了十数名守卫,最终还是被制服,重新关进了房间里。
柳雪颜到的时候,骆天寒正让人将所有的墙院全部加固。
看着满地满地苍夷,柳雪颜诧异的问向骆天寒:“这是怎么了?”
骆天寒白了她一眼,懒的回答她,下巴向房间内努了努,房内,有人在用力的敲打着墙壁,大声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着实有当年叱咤风云的威风。
柳雪颜啧啧摇头,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你这屋子够结实吗?”
“不结实也得结实。”骆天寒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总是把这种麻烦的事情丢给我。”
要不是柳雪颜拿戒指的生意对他威逼利诱,他也不会冒险去干绑架前左相的这种事儿。
“没办法,我也是为了保他的命。”柳雪颜耸了耸肩。
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太后在赐婚这个事情上受挫,一定会拿沈家开刀,沈清有官职在身,又身处第一军营,被秦夙器重,太后自然不敢轻易的动他。
唯一能动而又易动的人,自然就是这个在十八年前辞官的前左相了。
“可是,你让我将他一直困在这,也不是什么办法。”
“能困一时是一时,只是,目前他不适合出去,否则,会破坏了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你的什么计划?”骆天寒狐疑的看着她:“你做这些事情,小夙夙知道吗?”
柳雪颜略怂的缩了缩脖子。
“这件事最好暂时不要让他知道。”她咕哝着小声说。
骆天寒一副‘就知道’的眼神。
“他早晚会知道,你还是早做准备吧。”骆天寒十分同情的看着她。
柳雪颜哼了一声:“你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你也有份参与,你要是把事情抖出去,我第一个把你拉出来垫背。”
骆天寒恨她恨的咬牙切齿:“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你呢?”
柳雪颜嘿嘿笑了:“谁让你贪财呢?你要是觉得倒霉,可以把跟我合作之后赚的银子,全部都吐给我,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一拍两散,如何?”
说到银子,骆天寒马上不依了。
银子可是他的命根子。
“咳,先说好,这种缺德事,我是最后一次帮你了。”骆天寒愤愤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