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却舍弃了工作本身的乐趣,这两年我觉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想给自己放个大假,弄明白做什么才能让我的生活更有意义。dangyuedu”
卓一凡抬眼淡淡的看着她,片刻后将辞职信推了回去“去香港的事情我来解决,不管你是想留在深圳还是回n市,请不要离职,两年或者更短的时间我会重新回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安蓓笑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站了起来“别,我算哪棵葱,您可千万别对我这么好,我这人最怕欠人情,还不起。”
卓一凡也站了起来,扣住她的手腕,眼神隐含伤痛“蓓蓓,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儿分量吗?”
安蓓看了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笑了笑,抽出手腕,真诚的说“卓一凡,我当你是我朋友,但是目前为止我心里住着的那个男人他姓费,也许以后会有别人,但应该不会是你。”
“为什么?”卓一凡眼神抓攫着她的面容,低哑的问道。
安蓓抿唇想了想,歪头看着他笑“其实我有点儿小愤青,最烦你们这种二世祖,凭什么你们生下来就什么都有,我就得为了生计累死累活,太td不公平了。”
她的话半真半假,让卓一凡哭笑不得,良久后,他微微笑了笑,有些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拿起她的辞职信,打开看了看,低着头静默了片刻后,帅气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最后一笔的时候,有些用力,墨汁印透了纸张穿了过去。
安蓓接过辞职信,看着他真诚的笑了笑“谢谢你,走之前给你践行,我们不醉不归!”
卓一凡慢慢抬头,像是松了一口气,笑道“一言为定!”
周末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长时间没人接听,安蓓拨了老爸的手机,过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却是传来老妈有些疲惫的声音。
“蓓蓓。”
“妈,你们在哪儿呢,家里的电话怎么没人接听啊?”
“你爸爸下午摔了一跤,现在我们在医院呢。”
蓓蓓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握着电话暴走“啊,怎么会摔跤,爸爸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在什么医院,我马上回去!”
“你回来有什么用,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崴伤了脚脖子,有义诚在这边儿看着呢,你别折腾了。”
安蓓听到费义诚的名字,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了,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老妈说“他过来了,你跟他说。”
片刻后,听筒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别担心,叔叔没什么大事,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安蓓咬了咬嘴唇说“你下午就在医院?不用上班吗?”
“我请假了。”费义诚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安蓓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你!”
对面的费义诚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紧,没有说话将手机递给了皮皮的妈妈。
蓓蓓的妈妈察觉了两人的异样,握着电话走出病房就开始质问“蓓蓓,你跟义诚吵架了?”
安蓓没说话。
“你又惹他生气了?不是妈妈说你,你应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了,义诚对你多好,当心他哪天真的受不了,找了别人。”
安蓓提着一口气堵在心里,不服气的说“他找去好了啊,谁稀罕!”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现在像义诚这么可靠的男人你去哪里找啊,你离开的这半年,他每周都来看我们,今天下午过来看到你爸坐在地上,二话背起来就直奔医院,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晚上还要去警局加班开会,你要多多体谅他,不能总使性子知道吗?”
安蓓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糯糯的说“我哪有使性子。”
“行了,一会儿给义诚打个电话道歉,我进去看你爸爸,你自己多喝水别上火了。”
挂了电话,安蓓给费义诚发了条短信【晚上还要去警局吗?】
等了十几分钟没有收到回复,将手机扔在床上,安蓓从茶几下取出一包女士香烟,抽了一根点上。
这包烟是应酬的时候的道具,她平时基本不抽,也没有什么烟瘾,但是这一刻她觉得心里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
费义诚每周都会去她家这件事她是第一次知道,之前他从来没说过,而爸妈估计她知道所以也从来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