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青石板路只能容一个人行走,蒋方灵很自然地走在了车尧天前头。
车尧天问轻快地走在自己前面的蒋方灵:你不害怕吗?
那个大人小孩都知道的传说蒋方灵一定也知道。
蒋方灵回头笑着说:你听说了那个传说?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怎么办,我本来还想把它当成故事好好跟你讲讲呢。你问我怕不怕呀,现在可是白天哦,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就是晚上我也敢走,而且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工作而不得不这么做的哦。
外表纤细的蒋方灵并不是那种瀛弱的女孩,车尧天原本以为钟庆良安排蒋方灵做他的助理就跟那罐速溶咖啡的一样只是为了敷衍他一个月,看来他错了,这个女孩有其特别的地方。
等一下。
车尧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蒋方灵说:等一下。我想看看这个建筑物。
车尧天沿着外墙慢慢地走,细细地看,他在寻找蒋守信告诉他的那个工人在北墙上掘出的缺口。
蒋方灵很快明白车尧天在找什么,她要指给车尧天看,但是被阻止了。
车尧天围着建筑物转了一圈,没有在外墙上发现损坏或者是修补的痕迹,他不相信地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他迷惑地回头用目光询问蒋方灵,蒋方灵带着他走到北墙,指着高高的墙体说:就在这个地方。挖掘机掘的地方就在两人高的地方。
车尧天仰视着那一片区域,目光细细地扫过,还是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车尧天问蒋方灵:那个工人真的在这掘了一个缺口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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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10(修改2版)
蒋方灵点头:我亲眼见到的。
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在现场?
蒋方灵摇摇头说:我是出了事之后赶过来的。那天半夜的时候,我爸给我哥打电话说九曲巷有人闹事,让他过来帮忙。我担心外婆会出事就跟了过来。我来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掘塌了一个口子。我爸和哑伯拦着挖掘机不让工人开走。因为没有见到外婆我就跑到外婆家去找她。后面事情怎么样我没看见,只是后来听我爸说110来了,让工人把挖掘机开走了。
那个工人回去后就出事了?
这件事我是第二天到公司才听说。公司里传得很厉害,那天每个人都在说这件事情,大家都说那个工人是遭现报了。
钟总也这么说吗?
蒋方灵想了一下:那天我没见到钟总,他好像是去处理那个工人的事情了。
哦。
车尧天心想蒋方灵的话证明了钟庆良是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他还亲自处理善后。那么他的报告里面只字不提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照理说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想隐瞒是根本不可能的。钟庆良对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情不予报告目的何在?
至于窟窿神秘不见的那件事情,车尧天坚信是有人悄悄地补好了窟窿,而他他们就在当天发生事情在场的人群中。
两人慢慢地往九曲巷腹地走去。九曲巷由南向北弯弯曲曲地卧在这个古老的建筑物中心。巷子两旁并不是车尧天想象的那样有许多的门,他们已经走过的路上除了高高的青砖墙和高高在上的窗户之外,没有见到任何可以进入建筑内部的门,这里就象是一座坚固的碉堡。没有门,没有人,没有任何生物,这条寂静的巷子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回响。
沉默,在这个地方并不适宜,车尧天问蒋方灵:九曲巷真的有九个弯吗?
蒋方灵摇头说:比九更多,这条巷子的直路部分最长也不超过20米,而它的长度超过200米。
车尧天注意到脚下的石板路不仅弯曲而且还有不同角度的起伏,如果不是熟悉这条路的人,即使是在白天,只要不留神难免会脚下趔趄,更何况是漆黑的夜晚呢?难道这是修路的人故意修成这样的?
哐珰。在他们身后突然响起的撞击声让车尧天打了个抖索。猛地一回头,看见距离他不足十步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尽管巷子里光线不足,但是可以看清楚那是一位老人,年轻的时候个子应该很高,现在则有些弯曲了,干瘦黝黑的脸上一双深陷的混浊的眼睛正静静地盯着他。
车尧天一惊,这个人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刚才走过的地方分明没有任何出入口。
哑伯,去打扫吗?
蒋方灵跟老人打招呼显得很熟络。老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转身往巷口走去。
车尧天盯着老人的背影问:他就是哑伯吗?他从哪里出来的?
蒋方灵说:对,他是哑伯,住在下面。
车尧天顺着蒋方灵的手指看去,哑伯刚才站着的地方向西的那面墙紧贴着地面的地方有一扇黝黑矮小的木门。车尧天走过去,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自己经过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扇门具体地说只是一块七八十公分高的正方形木板,在巨大墙体的最下边紧挨着青石板路边,门上还长了青苔,一般人在昏暗的巷子里行走,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脚边会有一扇门,而且那个地方更象是供狗和猫等动物出入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从那里进出。
车尧天问蒋方灵:那里是地下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