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织田作之助显然已经被现实接二连三地打击到都快恍惚了,牧野裕司立刻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你觉得叫这个不太合适,你也可以叫我阿裕。”
织田作之助显然立刻松了一口气,当即接受了这个提议。
即便森先生最初的计划没有实行,他收养的那五个孩子也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最多只是受了点惊吓,但要他能对森鸥外毫无芥蒂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是金盆洗手了,又不是立地成圣了!
即便远算不上是记恨,更多的还是后怕与自责,他也很难对对方再有什么好感。
如果要他对着牧野裕司喊森鸥外的姓氏那也的确太为难他了
眼看着织田作之助非常顺利(并不)地接受了眼下的现状,牧野裕司立刻满意道,“那之后我们先找个地方演练一下,织田作你要记得对森先生表现的非常忠心,对他的落败表示异常惋惜,对了,还要对新首领表现的轻蔑一点,总之很简单的,你肯定行。”
织田作之助心说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他觉得他不行,这里面哪个都不行吧??
【太宰治】都快听不下去了,眼看着织田作之助再次露出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迷茫神情,他委婉地劝说了牧野裕司一下,【阿裕,织田作不太擅长做这个】
【心意到了就行,反正到时候肯定还要变变装,语气不出差错就没问题。】
就是语气才有问题啊!!
织田作之助颇为艰难地回答,“我觉得”
牧野裕司扫了他一眼,循循善诱地问,“织田作你难道真的对森先生一点怨念都没有吗?”
那双比原先宛如天空般澄澈的湛蓝要深邃上少许的蓝绿色眼眸中缓缓地沁出了少许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桌面,“你难道觉得我只是在为了自己的快乐迫害森先生吗?”
【太宰治】:难道不是吗?
织田作之助: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虽然当然有这个理由,但是他难道会说出来吗?!
“虽然森先生总是有理由。”他说,“不说太宰,哪怕是中也,羊也好,旗会也好,他都是在默许,甚至是享受着信赖着他的人的付出与牺牲吧?”
“我后来去了解过,中也旗会的几个朋友,是为了保住森先生的性命才牺牲的吧?”牧野裕司垂了垂眸,“或许即便是对中也自己来说,自己的牺牲能换来首领的安全的确无可厚非——但是很可惜,我并非是崇尚最优解的人。”
“或许这么说织田作你或许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但是我其实并不在乎太宰或者中也接受不接受或者理解不理解我的做法,替朋友报复对方并不想报复的人这件事也算不上高尚,甚至不过是多管闲事,但是千金难买我乐意。”
织田作之助略微怔愣了片刻,他望着对方此刻仿佛闪烁着微光的眼眸,一时间联想到了他收养的几个孩子。
虽然牧野裕司的确很能惹事,但是如果能成长成他那样的人,至少能活的很肆意潇洒,不必违背本心吧。
“你说得对。”织田作之助轻声道,“能贯彻本心的确是很难能可贵的品质。”
牧野裕司听完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刻拍板,“啊那既然织田作你同意了,等我跟对面掰扯完我们就去练习吧!”
织田作之助:等下?我刚刚有说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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