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wanzhengshu反正明天挨骂就挨骂吧,今晚就在这凑合了。”
谢俊明倒了一杯酒放在她的面前:“别喝醉了,慢慢的喝。我们聊聊天吧。”
温一琪坐下来,看着谢俊明优雅的言谈举止,对自己这样的体贴照顾,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谢俊明叹了口气:“刚才看你喝醉发疯的样子,挺有意思的,现在安静下来了,反而觉得生疏了呢。”谢俊明慢慢的喝着酒杯里的酒,温一琪小心翼翼的说:“你也有烦心事吗?”
谢俊明转过头看着她:“每个人都有烦心事,只不过有人不愿意表露出来罢了。你只是为了你的感情,还有的人有很多样烦心事。结了婚的人,会为自己的家庭,伴侣而烦心。还有的人为事业而烦心,还有很多很多。你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个,还有很多人比你更烦恼的活着。”
温一琪看着墙上的大屏幕:“比如说你,你就有很多事情要烦恼,是不是?总之,我们都是伤心人呢,我知道你也喜欢安若兮,对不对?”
谢俊明好像是有些醉了,醉眼迷离的望着她:“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听他们说的了,我这点事情被他们当做笑料一样拿出来说。而我们喜欢的人,他们都不爱我们。有的人可以默默的喜欢一辈子,可是我就得被人抖出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难堪。”
温一琪看着大屏幕上闪动的画面和流传出的音乐,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伤感,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谢俊明不解的看着她,温一琪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拿起话筒站在谢俊明的面前:“我为你唱首歌吧,因为我们同是伤心的人。安慰安慰你,也安慰安慰我自己,谢谢你今晚陪着我。”
谢俊明放下杯子,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准备聆听她的歌声,只见她拿着话筒低低的唱起来:“从一个高的地方去远方,从低处回家稍纵即逝的快乐,转动的车轮它载着我,偶然遇见日光倾泻的苍白色。彩色的路标,禁止通行的警告,天空之下我们轻得像羽毛,双眼是盲目的最佳玩伴。还是选择了不选择的旅途,观看一颗流星坠毁了,所有的人会为此难过,抱怨这城市日光太曲折,只有日光还唱歌。明媚的角落反射着光芒,蝴蝶飞过城市高楼开出了花,被它唤醒的生命短暂一瞬……”
是一首《日光倾城》,谢俊明仿佛看见一个穿着素洁衣衫的女孩,在柔和温暖的阳光中,仰着头闭着眼睛沐浴在阳光中。她的衣袖被清风拂起,好像是一双洁白的天使的羽翼,伴着清幽动人的歌声,抖动着羽翼。
而她的声音低沉儿沙哑,并不是那么动听,但是却让他迷醉了。“偶然遇见日光倾泻的苍白色……天空之下我们轻得像羽毛……被它唤醒的生命短暂一瞬”谢俊明低着头玩味着这几句歌词,他低头出蹙眉的样子很忧郁,让人看了有些微微的心疼。
温一琪唱完了,放下话筒,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这歌不好吗?是我平时最喜欢的一首歌,我烦心和开心的时候,都会哼起它。有时候,歌声能让你走进另一种境界,那种像神话里讲得那样美好的地方。”
谢俊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很好,你唱的很不错。刚刚我也想到了那样美丽的童话世界,你会不会讲故事?我想听你给我讲个故事,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她简单的外表覆盖了她极其不平凡的潜质。
温一琪略沉思了一会:“你是想听我的故事,对吗?”聪明如她,谢俊明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渐渐的喜欢上她了,当然是另一种喜欢,是一种欣赏而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温一琪慢声细语的讲起来,她真的没有对谢俊明隐瞒任何,把遇见陈宇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谢俊明。也包括自己在表哥廖超得家里发现陈宇强的事情,她觉得没有必要跟谢俊明隐瞒什么。谢俊明有点震惊,当时他们是那样努力的,什么地方都找了,原来被温一琪藏起来了。
温一琪说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了,憋在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呢。”谢俊明笑着说:“你不怕我去告诉陈宇强?”
温一琪嫣然一笑:“你子要告诉了他,他马上就会回到安若兮的身边,你想一想你能得到什么呢?但是,你要是为我保密,你的好处就多了。”
谢俊明笑着说:“陈宇强应该发现你的好,你其实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温一琪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谢俊明讶然,温一琪笑了一下:“因为已经有一个人比我早很多就走到了你们的心里,你心里的那扇门已经为她关上了,不会再让我进去。”
谢俊明皱起眉头:“你原来懂得这样多,比我们看的还要透彻。”温一琪笑着说:“因为你们身处其中,所以永远不会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陈宇强,为什么会如此的不顾一切,放弃一切尊严之类的东西。原来爱情是让人可以放下一切的东西,每当有人走进去,等她再走出来的时候,一定是遍体磷伤,一无所有!”
谢俊明点了一支烟:“你说话很有道理,我喜欢听你说话。说说你自己吧,你的家庭,你的爸爸妈妈。”
温一琪从谢俊明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谢俊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温一琪笑着说:“怎么?你认为我不会这样子?告诉你,我其实做过很多工作的,甚至做过陪酒。”
谢俊明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说我也会相信。在一个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一定比正常家庭的孩子要吃更多的苦。”
温一琪叹了口气摇摇头:“不,你不会明白的,你不懂。”
谢俊明瞟了她一眼:“我也是一样,跟你一样,从小就没有妈妈,跟着爸爸在陈家长大。而且是以一个下人的身份,从小就被人看不起,只能每天跟在陈宇强的身后,叫着他宇强少爷。”
温一琪楞楞的看着他:“你在陈家长大不快乐吗?他们对你不好吗?”
谢俊明苦笑着:“陈宇强跟你说,他们对我很好吗?”
温一琪使劲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的吐出烟圈,很自然的并没有被呛到。
谢俊明看了看她:“在那个家里,我从来是没有地位的,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后一个轮到我。起先的时候,我年纪小,还不懂什么,以为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渐渐的年纪大了些,我就会看见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陈宇强在前面走,我就要跟在他的后面。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嘲笑。”
温一琪略有所思的说:“我和你还不一样,小的时候我有爸爸,可是他不好,坏透了。他喜欢喝酒赌钱,一个月也不见一次,要是回来了,就准是堵输了。然后就打我和妈妈,逼着妈妈给他拿钱,妈妈不给他就打我。我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喊过我一声女儿,我也从来没喊过他爸爸。”
温一琪想起童年的那一段伤心的往事,不禁黯然泪下,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后来,妈妈要和他离婚,他就扬言要杀了我们母女。妈妈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家,我们什么也没有带,那个家也什么都没有了。妈妈带着我到处去讨饭,打零工赚钱养活我,直到我10岁的时候才安稳下来。后来,我们听说他死了,喝酒睡到路边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