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澜第四次见虞久,那时她的状态很好,唯一问题就是金澜瞧李毅怎么看都不顺眼。
新婚贺礼,金澜顶着商会内的压力,送出了并州内几乎三成的商行店铺,贺虞久大婚。
这娘家人当的,用金澜的话讲,要让李毅知道,他娶到虞久,是他三生有幸,是他高攀了!
第五次,也是金澜同虞久的最后一次相见。
虞久带着一岁的李晋洛孤身从京城返回并州。
得知了消息的金澜,带着几十号好手连夜赶路护送。
虞久哭笑不得的笑骂:“怎么?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保护一路上山头上劫匪的?”
金澜抿着嘴乐,“主要是来瞧瞧洛儿的模样,光看你信上的形容,也是想象不出来不是。”
一路有说有笑的回了并州梁王府,谁也没成想那是最后一次见面。
因为自那之后,梁王屡立奇功,且行事大大咧咧不拘一格。
朝中渐渐有了关于梁王功高震主的说法,人言可畏。
掌握着大夏经济命脉的金鲤商会同朝廷走的近那是名声地位水涨船高,朝中官员以礼相待,谁也不敢开罪。
但若是同三洲走的近了,往来多了,那意图谋反的大帽子。。。文官老爷们可不管什么铁证,只知道若自己谏言成功了,那就是青史留名。
。。。
李晋洛离开何锦楼时已经是子时,程胜喝的烂醉,徐者也背着他一路上了马车。
林禾很有眼力,接过那半人高的梅子钗,扶李晋洛上车,一言不发的凭借着自己为数不多路过梁王府的记忆,缓缓寻着路驾驶。
李晋洛有些感慨,注视着梅子钗中的南枝,想起娘亲拿出这柄剑时的意味深长。
可能,娘亲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这段过往,莲花剑冢,一个半生惨痛的伤心之地。
。。。
次日清晨。
李晋洛同徐艺瑾在院中闲聊,身边过往的仆人行色匆匆,服饰华贵统一,绣有金鲤印记。
金鲤商会一大早来了几十号人,带着十余辆马车,大箱小箱的就往府里搬。
昨日刚刚收了一众官员见面礼,今日这些。。。着实是没地放置。
明卢正在犯愁,墨奕瞧上了礼单上的不少东西,在李晋洛的点头之后,这些东西大家分了分,各自带走一点,库房勉强装下。
“艺瑾,你觉得我现在实力能有什么水准?
我和你说,昨天,我一个神威,一院子的人都被我镇住。
我还是第一次神威有如此成效。”
徐艺瑾噗通站起身,指尖金丝凝成长剑,冲着李晋洛咧嘴一笑。
“要不,试试?”
李晋洛原本炫耀的神色瞬间冰雪消融,徐艺瑾这一笑,生死难料。
“我。。。其实我和程老哥练练也成。”
“痛快点,自从教完你申诀五式,都多久没练过了。”
“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