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本宫鱼篓里的鱼鳞和鱼鳍跟你手里那条鱼对得上。
你自己看看这条橙色带子,究竟有没有湿?
若这条鱼真是你打的,为何这条带子没有湿?”
洛长安和苏青荷齐齐审视着罗灵珊。
罗灵珊顿时无地自容。
但她仍然硬着头皮狡辩:“那是因为在路上干了。”
苏青荷指着橙色带子上的血迹:“干了?真是睁眼说瞎话,眼睛长屁股上了。
这上面的血迹都还是湿的,你跟本宫说干了?”
所有人开始注意起羽箭上的血迹。
从箭头那里一路往上,箭羽和带子都被染了血迹。
很明显,就是整支箭擦过伤口留下的血。
若只是单纯的射中鱼,绝不可能整支箭都有血迹。
毕竟只有一半的箭头没入鱼身。
洛长安拔下箭与苏青荷的伤作对比。
箭的直径,正好与苏青荷手上的伤相符。
真相几乎已经大白。
罗灵珊浑身抖如筛糠地跪下:“皇上,臣女……”
怎么会?苏青荷怎么会反败为胜。
威宁侯夫妇也跪下求饶:“皇上,微臣的女儿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威宁侯把故意伤害罪定义成蠢事。
洛长安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朕也想相信你的女儿不会干蠢事。
可上梁不正下梁歪,正因为威宁侯蠢,所以你的女儿也蠢。”
话音刚落,一群侍卫将威宁侯一家团团围住。
威宁侯整颗心都是发颤的,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皇上,微臣。。。。。。”
怎么会是这本账册?
藏得这么隐秘都被找了出来,难道皇上早就怀疑自己了?
洛长安宣布了威宁侯这些年来的一系列罪名。
最后褫夺爵位,无论男女,一律问斩。
洛长安噙着笑:“还得感谢威宁侯,不,是罗安你的女儿在朕面前作妖,朕才开始彻查你。
没想到朕两日就查出了三百多万两的贪污,得亏你手脚太脏,留下太多把柄,朕才能这么快查清。”
罗灵珊哭喊着:“阿父,我不要死。
皇上,求您饶了我们吧。
苏妃娘娘,我错了,我不该针对你。
您帮着求求情好吗?求求你了。”
苏青荷皮笑肉不笑:“罗灵珊,本宫可不是以德报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