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眉眼倏然皱紧,“什么意思?”
“这是楚怀柔的衣物,少奶奶的意思是,交给您处理。”管家的话是经过遣词造句的。
若是按照时微的那个“还”字,怕是少爷的脸色会更难看。
傅川霖眉眼越发阴沉,“她人在哪?”
“少夫人在书房。”管家回道。
话音刚落,傅川霖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书房。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时微刚把确定好的食谱发给营养师,准备回到卧室休息。
看到傅川霖面色不善后,索性重新坐回在了板椅之上。
前面有宽大的写字台,傅川霖就算想要给楚怀柔出头,也碰不到她。
见状,傅川霖来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俩人就这样隔着写字台对视,最终还是男人先打破了安静,“我需要一个解释。”
不知为何,在看到时微眼底的淡漠后,傅川霖的火气就消了大半,他似乎更想知道的是时微这么做的目的。
时微眉眼一弯,“难道我不应该把她从傅家老宅赶出去吗?还是说,你觉得爷爷的身体不重要?”
从上次楚怀柔去医院看脚踝之后,时微对傅川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以前的顺从早就消失殆尽,转换而来的是一个倔强有主见又淡漠的她。
傅川霖身体前倾,隔着桌子逼近时微,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协议的内容是让你恪尽职守,而不是让你玩忽职守。”
“我是理科生,不习惯跟您玩这些文字游戏!”时微将身体靠后,拉远与傅川霖的距离,手掌本能的放到小腹之上。
三年,她太清楚傅寒声的眼神所代表的每一个含义。
当他鹰隼般的眸子露出狩猎般的光芒时,就代表着他要履行丈夫的义务,从而提醒她什么叫做“恪尽职守”了。
“躲什么?怕了?”傅川霖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冷笑道,“既然想端女主人的架子,就应该知道该干什么,时微,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傅太太。”
时微放在小腹的手已经把平整的衣襟攥的全是褶子。
一股子怨气莫名的从她体内升腾而来,她用力推开傅川霖轻浮的手指,“傅川霖,你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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