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他手法粗暴地将这孽根塞进裤腰,重新挤出微笑,原来五娘摔坏了脑袋。
姜晏瞧着季桓的笑容很是狰狞。
她迟疑了下,直言不讳:我没有摔坏脑袋呀。
季桓额角直跳。
他扶住脑袋,转身去捞岩石上的衣袍。
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不是姜五娘疯了,就是他自己疯了,开始产生幻觉。
季桓放弃了审问姜晏。
他想尽快回到正常的人间,确认自己的脑子。
姜晏站在后面,打量季桓宽阔的脊背。动作之间,背部纵横交错的伤痕露出来,新鲜又艳丽。坠崖没有带走他的性命,却也验证了他的品性。
一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正直之人。
同时也是个,很麻烦的人。
并且,他还是宿成玉的挚友。
短短几息,姜晏脑内掠过无数想法。又似乎,这些想法只为怂恿一个直白的冲动。
她踩着扎脚的杂草走过去,环住季桓的腰。将侧脸贴在裸露的脊背上。
季哥哥。
姜晏的手,再次摸索着探入绫裤,虚虚握住里面的茎身。
季桓行动不便,单手拎着衣袍,被这么拥抱抓握,腰身登时麻了。他其实能够提前躲避,可是为什么没躲呢?
在迟来的茫然中,季桓喉结滚动,桃花眼蒙上浅浅的雾。
钻进绫裤的手,犹如带着温度的小蛇,缠绕住他的性器,磨蹭,滑动,动作生涩地揉捻敏感的铃口。
颤抖的孔隙吐出稀薄的黏液。
身后的少女轻声呢喃。
季哥哥你的这个好沉呀。
嘭。
季桓脑内的理智之线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