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骗你的。
他说,我不愿另寻他人,姜五娘愿意是最好的。
若我不愿意呢?
停顿一瞬,他回答:五娘助我,我保清远侯府三年太平。
三年。
听起来很短,但姜晏知道,按照原本的轨迹,三年后的中秋佳节,侯府将迎来血腥结局。
我才不信这种大空话呢。
姜晏嘟囔,伸出手来,尝试触碰男人的脸。
让我摸摸你呀。她说,如果我摸得满意,就可以和你玩。
泛粉的指甲触及眉骨时,他似乎想避开,但最终没有动。
姜晏坐在榻上,由于身高的关系,他必须屈膝抵住榻沿,躬着脊背,方便她抚摸。
温暖柔软的手指,划过深邃眼窝,掠过高挺鼻梁,稍微拨开紧抿的嘴唇。然后往下,摸到紧绷的下颌线,有力鼓动的侧颈脉,坚硬凸起的喉结。
姜晏稍微往前挪了挪。
她探进他的衣襟,抚摸健硕的胸肌,指甲不意划过乳头。男人咬牙嘶了一声,嗓音有些忍耐:别碰这里。
干什么不让碰。
以后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打架,还能不咬一咬,亲一亲吗?
姜晏轻哼,凭手感勾勒对方壁垒分明的腹部,并顺势向下,摸索着握住了有抬头迹象的肉棍。
也怪燕平王自己,给姜晏披了外袍,剩下的衣服太好解。
别动呀。
姜晏手指用力,掂量着沉甸甸的肉根,这个也得我满意才行啊。
燕平王不想忍耐这小孩子般恶意的戏弄了。
他和她离得这般近,衣衫大敞要害皆露,全然没了体统。可她也不知道,披在她身上的玄袍已然松脱,内里光洁奶白的身子几乎一览无余。
她摸他,纤长手指握住深红茎身;他看她,那对挺翘可爱的乳就在唇边,稍微低头,就可以含进嘴里。
若是挪动视线,还能看到下面更隐秘的风景。
敞开的腿,饱满紧闭的桃缝。
不是这么验的。
燕平王闭了闭眼,猛地托起姜晏身体,将她压倒在榻。绣金的玄袍摊开来,恰似一片黑沉的水,垫在柔软的云朵下面。
唤我云苍。
他不再多言,粗粝的大手捏住两只柔嫩的乳儿,低头张嘴,薄唇含住嫣红奶尖。
裴云苍:孤手底下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