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不幸地,我被抓回敌人的大本营,用膝盖想也知道四周刻划着精美华轮的十字架围绕,还有天使雕像在池中耸立,最夸张地是,有三名驱魔师女人正木不转睛望着光溜溜的我被其他女人……唔,好像是侍女吧,让别人清洗身体上的血污,这种感觉真不自在。
隔了许久,等到那些为我梳洗的女人们走了,我看着那三名驱魔师说话了,其中两位还是我看过的,一个是第一次驱魔师入侵时的那个女驱魔,另一个是那个嚣张的用针少女驱魔,最后一个我没看过。
“那个仪式是什么?我会死吗?”我开口发问,天知道我在问什么,一个祭品问说她会不会死不就等于脱裤子放屁,有说跟没说一样?
“啊拉,你醒了?”双马尾驱魔师走向浴池边缘,一脸轻松的说:“不会死,只是会大量失血唷,大概流个四分之三吧!”
一听,我瞬间无言。
“流个四分之三就是死定的意思……话说,你靠这么进不怕我挣脱铁链将你咬死啊?”我现在看着驱魔师相对于无奈,更多的是好奇。
抓都被抓了,还能干什么?
依苹对着我笑咪咪的,我们之间的距离非短非近,那是隔着水雾还有一跳下水走个几步路就能到我这的距离。
我话的说是真的,只可惜我现在因为做完结界精神疲落,无法反抗,要不然我早就咬破舌头将血释放出来操纵,对他们来个大屠杀了。
“你是妖怪,不能用人类的观念套在身上吧?又是个吸血鬼,留四分之一怕什么?”她毫
不客气的往我身上打量,表情就像色大叔一样猥亵:“没想到女妖怪脱下衣服身体构造就跟人类女性没两样……我下次也来收集个女性吸血鬼当收藏品玩玩好了。”
……
玩什么?
“依苹,净身完毕就拿干净的白色连身裙给祭品穿。”站在中间双手环抱胸前、那个短发驱魔师说话了。
“尔儿……妖怪全裸就好了啊!干嘛要穿衣服,很麻烦耶!老实说,我对男性妖怪的身体还比较有兴趣……”说到最后一句,依苹还咕哝了几声。
“不是麻不麻烦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裸体的妖怪当祭品那样对神非常的不礼貌,甚至可以说有碍观瞻……”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说的很平静我却感觉有一点火……?
“几千万年前所有物种刚诞生的时候也都是全裸的啊!只是有没有长毛的差别,这妖怪没长毛算她衰吧!”
“不不不,妖怪不能算是一种物种……我觉得……”
就再依苹和尔儿争论的同时,我感觉周遭泡着的热水渐渐退去,热水一退,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雾气还有水珠不断从我身上滑落,就在这时候,有人拿着大毛巾仔细地替我拭干身体。
此人动作轻柔,身上释放的气息完全没有半丝敌意,讶异同时,我对上了一双深邃眼堵,发现那对眼睛的主人是另外一位刚刚站在她们身旁,默不作声的驱魔师后,我又更惊诧了。
这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武器应该是一面镜子……一开始驱魔师入侵时就打过照面了,为什么,她眼睛满载着同情望着我呢?明明是敌人的,为什么又要同情我?
老实说,我一向对于别人的情绪是很敏感的,就是因为感受到她异样的情绪才让我迷惑,竟然一时间忘了我们的立场,傻楞楞的看着她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换上连身裙,在她轻柔的动作中浴池旁辩论的那两个家伙不知何时也停止争吵了,全都用一种古怪的神情望着我,好像看到什么奇景一样。
沉默半晌,尔儿突然叹了一口气:“蔓,你又想到了几年前那个被当成祭品的圣洁少女吗?那次是个失误……但这次有了真正的引子,不会出差错的,神一定会以真身现世。”
“……”蔓还是没说话,扶着我走出浴池,现在的我根本处于无力状态,能勉强用着双脚走路就不错了,谈何反抗?
结界的代价太大了,精神力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恢复,对我们吸血鬼来说,精神力就是体力……没有精神,哪来体力给你挥发?
不过我很好奇他们口中的圣洁少女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曾经发生什么事件在梵谛冈呀。
“真的,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保持沉默不说话应该也是受那件事的影响吧?都是教宗那个胡涂的老混账……”依苹咬牙切齿的说着,站在她身旁的尔儿却脸色一变,出声喝斥:“教宗大人不是给你这样骂的!请尊重!”
“干嘛呀,这么凶!”听到尔儿这样骂,依苹一脸憋屈的恢复孩子本性:“不骂就不骂咩,奇怪……你这个驱魔狂热分子,自以为比我大几个岁数了不起啊……”不过后段的碎碎念并没有被尔儿听到,要不然又免不了一场争吵了。
“怎么,蔓,你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吸血鬼交出去吗?”尔儿看着面无表情的伙伴,疑惑问道。“她只是妖怪……”
猛然,蔓抬起头,脸上愤怒的神情让我们都吓了一跳,不过那也只是一闪而逝的事情,随后她就黯然下来,有些悲伤地无法自己。
“受不了你,还在想着教宗那老家伙把你当实验品干嘛?不过就是换血嘛。”
听到男性的声音在澡堂扬起,我们都吓了一跳,毕竟这里
可是女浴池,是哪个男人没礼貌的大胆进来?
依苹好像要发飙的,但在看到来者何人时她却懦懦的退了开来,有些不甘地让出道路让那来走到我身前,让那人勾起一抹不名意外地笑容看着我。
“怎么样,当祭品的感觉如何?”修格玛不怀好意得笑着,像只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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