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顺手把主人一并扽回来,摔在他胸前,发出咚一声沉响。
若不是他这一发力,倾若险些忘了,这位是可以劈山填海的上神。
“少骗我,那张纸条到底在哪?”倾若躺在他胸膛上,酒劲儿上来,话说得不是很利落。
温雪言手可不大老实,他揉捏着她,道:“鬼司大人,你非要装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吗?”
“就好像,你做起这些丰龊事,都是我逼得一样。”
倾若气急了,把拨开他那只手,“走开。”
可她喝了酒,力气大,却使不到点儿上,推也推不动。
下一刻,就被躺在榻上的温雪言,拦腰抱上来,放在他腰腹间,稳稳地跨坐着。
她手里还拉着那两条铁索,这下铛一声,铁索崩得笔直,把温雪言牵得头都离了枕头。
“啊!”她惊叫了一声,手里就松了劲。
温雪言笑了一下,两只手各握她一边楚腰,道:“别太心疼我了,为夫很能扛得住。”
“是你把我这无辜的小郎君拐带出来的,你可别现在告诉我,你又不想要了!”
倾若闭了闭眼,她受不了这种言辞,简直是羞愤欲死。
可是她也没法真说什么,否也不是,承认更不是。
偏偏温雪言还不饶人,他重重一顶身子,倾若吃不住,便软绵绵趴在他怀里。
她噤若寒蝉,全身哆嗦着,眉心紧皱,双眼死死闭着,不敢睁开。
他对倾若道:“那纸条,有本事你就找找看,或者,我高兴了,说不定,也愿给你瞧。”
“总之,现在这样,可不行啊。”
倾若气狠了,她扒在他肩头,一口咬下去。
明明就是她拐带了温雪言,怎么一到这事儿,她还是被牵着鼻子走?
云雨过后,倾若窝在床榻一角,像一只刚刚被猛兽追逐过的,精疲力尽的兔子,仍然浑身轻微战栗着。
背后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哎,任重道远。”
……
他什么意思?合着还觉得没调教到位了?
尤未尽兴吗?
倾若终于歇过来一丝精神,语气微弱道:“那纸条……能看了没有?”
温雪言靠过来,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把她整个塞进他身体里。
这个姿势,让倾若有莫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