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劣不留情地说:“我现在对你一点乐趣也没有了,我们分手吧——”
随即在电话中似响起了一阵激烈争执。她是故意的吗?她看了看神鹰硰。因
他的视线一直尾随着她,不曾移动。然后,夜愁依然似笑非笑地道:“你威胁
我要去死?好!
如果,你要死,就死给我看好了!万一你真的自杀了,我或许会考虑再做你
的情妇。“又是无情无义啊!一个中年的老头,怎会把她的”游戏“当真?她
嗤之以鼻。
可笑的男人——居然一个个地毁在她的死亡漩涡中?
她一挂断了电话,神鹰硰立即冲过去,大力地扯住她的手肘,用力得几乎让
她喘不过气,她痛得几乎掉泪,而他,就像个疯子似地在她耳际呐喊,“你以
为你是什么?是——什——么?”
几乎要把她的耳膜震破。他不断摇晃她,似乎要将她从可怕的仇恨中拉高。
她卸下虚伪的面具,不顾一切,尖锐讥讽地叫嚷道:“我是寡妇。我——就
是——寡——妇。什么是爱情?我要的只是像动物的交媾游戏。没错,我比娼
妓还不如;但是,我——就——是——”她的字字句句,让神鹰硰肝肠寸断。
“没有人可以管我,我也管不住自己了,就是连我死去的丈夫也不能。”
是谁让她变得如此惊世骇俗?是她死去的丈夫?
神鹰硰的模样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他松开她。
她整个人摇摇欲坠,而他,又霸道地揽住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她心底如涟漪
般越扩越大,她狠狠推开他,不可一世他说:“你的表现,令人相当不满意,
我想我可以随时解雇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发现她的手臂,已被他掐得瘀青了。情不自禁地,他再度
伸出拇指,轻抚她受伤的手肘。她突然像只惊弓之鸟,只想退缩。为的不是怕
他,而是他总是让她联想起她最憎恨的男人。
这一刻,她却动都不敢动。她想:这个无理的男人,不像保镖,眼前真不知
又会做出什么无理的举动来。
在失去丈夫后,她早就心如止水,没想到,在这陌生人的碰触下,她的心居
然如小鹿乱撞船怦跳不已。
他更靠近了,此刻正按摩着她的瘀责处。眼中流露出不曾有过的温柔,抑或
柔情?
是的,很久以前——她的丈夫就像海一样的温柔。
两人同时思念着过去……
往事如咋。她怎么能奢望用仇恨褪去甜蜜的过去?她心底叹息着。
他说话了,句句铿锵有力。“对不起,我一时失礼,请接受我的道歉。”他
放开她,她有着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向她鞠躬致歉,话中又似别有涵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