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就有厕所,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等打完吊瓶再说吧。”她又缩了回去。
“怎么,”他抬手扶她,“我能对一个病人下手么,这么不信我?”
明季只好和他去了。
秦淮扶着吊瓶铁杆,打开隔间门,送她进去。
他一手撑住门,低头看她,眉眼在光影下混杂出迷离的美感,像一幅油画。
他颇为认真的样子。
可是明季实在受不住了,她鼓起勇气道:“你,你转过去。”
秦淮不为所动,她憋得不行,今天她穿的裙子,小白腿一颤一颤的,还用那双眼睛这样看着他。
真他妈勾人。
秦淮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却伸出一只胳膊猛地将她揽过来,反手大力扣在墙上,“啪嗒”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我帮你。”他说。
秦淮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揉捏她白嫩的大腿,勾开内裤,就这么冲了进去。
“啊啊……”明季剧烈挣扎着,不知何时手上都脱针了,鲜血流了出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我要告你!”
“告啊,那我手机里的图片就能公告天下了,”他舒服地喟叹出声,“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没有……嗯,啊……”
秦淮不再说话,低头熟门熟路地操她,很快将她操软了。
“你放开我吧,秦淮,我想上厕所……呜唔啊我快要憋不住了……”
“那就……”他低头咬她的耳垂,骤然发难,狠命地撞她的敏感点,“这样上吧。”
他浅浅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回去,次次研磨那一点,越捣越狠,越捣越深,那里都要被撞麻了,撞废了——
“不!……啊啊啊啊……”明季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下,痉挛着身子,绞紧了小穴,仰着脆弱的脖颈,喉间不住地颤抖,泪流满面……
她尿了。
————
根据我国法律,秦淮这个样子,是要坐牢的(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