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邪愣了愣,他驱动轮椅出去取了水和药,再回来后,声音淡淡道,“不算。”
“不算是什么意思?”
“不弱。”
夏寒邪又回了句。
温雪皱了皱眉,“既然如此,怎么我还总受伤,今日那些人用的药,王爷知道是什么吗?”
夏寒邪瞥了她一眼,这女人能耐不错,心思倒是比能耐还要大,他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
温雪那张小巧的脸陡然皱成一团,贝齿咬着唇,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疼吗?”
“嗯,疼!”
温雪声音软软的说了句,这种疼,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疼……
“啊……好疼!”
她陡然发出声音来,娇滴滴的,听上去让人心里头一阵心疼。
夏寒邪手上的动作越发轻了些,唇贴过去,在她受伤的地方吹了吹,看上去十分认真。
“忍着点,受伤的地方要清理干净。”
“嗯,我在忍着了!”
温雪咬牙回了句,可是,真的很疼啊!
她眼泪扒拉地往下掉,夏寒邪愣了愣,他极少见有人受这么轻的伤就疼成这样,但见温雪这副模样,又觉得似乎是理所当然一样。
上药的过程是煎熬又痛苦的,温雪时不时地下意识就躲开。
不管她怎么躲,夏寒邪都耐着性子给她一点一点处理伤口。
直到所有伤口处理完了,温雪头上都是汗,夏寒邪也没好到哪里去。
“终于处理完了,那些人呢?”
温雪松了口气,那些在她身上留伤的人,就冲着刚才这么疼,她也该给他们些好果子吃。
夏寒邪边收拾,边声音幽幽的回了句,“死了。”
“都死了吗?”
“嗯,罗刹门已经不存在了。”
夏寒邪不用去看,他手底下人也知道该怎么办。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
温雪见着这男人又一次冷下去的脸,不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