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宫徵一脸的尴尬,柳依依一脸的绯红。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祁天下坐着一辆马车过来了。看来,这祁天下对吕宫徵还真是挺上心的,当然,应该说这祁天下对风流公子是挺上心的。
“天下,走,我们去零陵郡最好的成衣店。”吕宫徵冲着祁天下叫道。
祁天下二话没说,载上吕宫徵就快马加鞭而去。
巧手成人店。
祁天下见到吕宫徵将店内所有年轻女子穿的各种颜色衣裙,包括内衣、肚兜在内都买了三套时,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到吕宫徵连女性专用的物品也买了一大堆后,便站在一旁发呆了。
“走了。”
吕宫徵拍了拍还在发呆的祁天下。
当祁天下将那一大堆衣裙送进柳依依的房间时,唐碗脸上的表神怪怪的,说道:“风流公子,你莫非是在给柳姑娘置嫁妆?”
“那里啊,要是置嫁妆也得先给你置。”吕宫徵呵呵一笑说道。
“乌风流,你能再多一些不要脸不?”唐碗的目光仿佛两把刀子,有一种想把他砍成十八瓣的犀利。
“唐碗,我怎么又不要脸了?”
“你还说!你……你先跟柳姑娘说清楚,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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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门的姨太太啊。”吕宫徵恍然大悟,愉快地说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唐碗气得粉脸开始发白。
“好了,别生气了,是未过门的妻子,行了吧。”吕宫徵轻言浅笑,并故意以一种款款深情的目光看着她。
“臭不要脸。”唐碗见了,赶紧将脸偏向一边说,“乌风流,你再这样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将你和柳姑娘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某个人听。”
“我跟柳姑娘没什么事儿,你胡说什么?”
吕宫徵口头上还算强硬,心里却再没有了刚才的底气了。
“我唐碗是胡说八道的人吗?风流公子尽管放心住在这铜雀台内,这儿风景不错,真的不错,简直风月无边。”
唐碗一脸的坏笑,瞧着吕宫徵和柳依依两人。
柳依依的脸刹时间又是绯红一片,这唐碗可真够损的,变着法儿说他金屋藏娇,这种事情一旦让别人知晓,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
“唐碗,你这是污柳姑娘清白,你于心何忍?”
“乌风流,你要是不想污柳姑娘清白,那你老站在房间内不走是什么意思?你想看着我给柳姑娘换衣服?”唐碗不客气地说道。
吕宫徵听了不禁一愣,急忙带上门走出了房间。
等了好一阵子,唐碗才从柳依依房间出来,看到吕宫徵后说道:“伤势处理得还真不错,没想到风流公子医术如此高明。”
“学过一点点而已,不值得唐姑娘谬赞。”
“啊!”唐碗听了吃惊道,“还真是你给柳姑娘处理的伤口。”说罢,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吕宫徵,那神色明显是在说:你还说你与柳姑娘之间没事?
“喂,唐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吕宫徵有点心虚地说道。
“没别的意思。”唐碗笑道,“对了,衣裙买得不错,大小、颜色、款式都很好。尤其是内衣,很是合身。”
唐碗说罢,捂着嘴边笑边走了,望着唐碗离去的背影,吕宫徵一时无语。
返回到柳依依房间,柳依依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本来欺霜傲雪的肌肤添上这一抹红晕,凸显出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柳依依见吕宫徵进来,赶紧闭上了眼睛,但其长长的睫毛却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两颊的红霞也似乎多了一丝。
这该死的唐碗,不知道她对柳依依说了什么话。
吕宫徵心中暗叹一口气,将柳依依换下来带血的衣服收拾到一起,带出了房间。恍惚中,柳依依偷偷地瞧着他做完这一切,身子一动不敢动,脸上的红晕似乎胜过了天边的朝霞。
经过几天的静养,柳依依身上的刀伤也好了不少,随着她伤势的好转,柳依依的心情却越变越坏。有时,她静坐在小院的池塘边,呆呆地望着池水中的倒影,一坐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