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一排接着一排地倒下,杨骈所带来的三千军士已经剩下不到百人了,片刻之后,仅剩下十人不到。
林骈感到一阵绝望,他一咬牙,带着身边的数名亲兵冲到刘夭桃身后,准备全军玉碎……
蓝彩衣的云笈七签也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弧线,方向已经调整过来,再一次向着杨骈等人飞来……
正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紧接鸦鸣满天,无数只乌鸦从天而降,挡在了杨骈等人身前,蓝彩衣的云笈七签在杀死了上百只乌鸦后,又翻飞了回去!
“赵宗晖、蓝衫衣,你们这是要与本王开战吗?”
镇西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刚落,人已落在刘夭桃身边。
"镇西王,本王与蓝庄主是在捉拿麻衣神算教的乱党,又何来与你开战一说?难道说镇西王与麻衣神算教有牵连不成?”
赵宗晖突见乌鸦现身,担心他与容落雁、欧阳玉颜、苏玉琴、刘夭桃四个小辈联手对付他和蓝彩衣,于是见乌鸦给他扣了擅自开战一顶大帽子,便是一耙倒打过去,说乌鸦与麻衣神教勾结作乱。
"哼,赵宗晖,你伤我三千士兵,又污本玉勾结麻衣神算教,你这笔账,本王要你血债血偿。”乌鸦怒道,王者之气大显。
"襄阳一战,你以死亡之咒杀我三万士兵,我侄儿赵驿路也死在你的死亡之咒之下,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镇西王,你想怎样本王接下就是。”
赵宗晖做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嗣濮王,面对镇西王的质问,心中不禁有气,针锋相对地说道。
"赵宗晖,我乌氏一族,为了你赵家天下,立下过汗马功劳,却被杯酒释兵权,我乌家忍了。但你赵家若还行飞鸟尽良弓藏,狐兔死走狗烹之事,就休怪本王大动干戈,替天行道了。”乌鸦沉声说道。
"镇西王息怒,一切都是误会。老夫和嗣濮王在襄阳城中偶遇一女子疑是麻衣神算教的圣女,因此想捉住盘问清楚,没想到因此引发了误会。两位王爷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
蓝彩衣说道,他见到乌鸦之后,也极是担心乌鸦与容落雁等人联手,这样的话,他们便讨不到任何好处。
乌鸦听了,便说道:"亏你们也是武林中成名前辈,联手欺负小辈,也不怕坠了一生名头!”乌鸦见好就收,本来他在总坛接到?门守将杨骈的飞鸦传书之后,便驱驶着大群乌鸦从空中疾飞而来,并没有与地面上的容落雁等人汇合,孤身一人对付赵宗晖和蓝彩衣两人也是毫无胜算,于是听到蓝彩衣如此一说,便不再盛气凌人地威逼赵宗晖了。
"镇西王所说极是,是老夫行事欠妥当。”蓝彩衣口是心非地说道。
"蓝庄主,既然来了,要不要将那姑娘抓回去盘问?”乌鸦冷声说道。
"不必了,那姑娘既然是镇西王的人,就肯定不是麻衣神算教的圣女了,我和嗣濮王还有事,告辞了。”蓝彩衣倒是知趣,赶紧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送了。”乌鸦淡然说道。
赵宗晖听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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