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得比琥珀想得早了点。她找到两面宿傩的时候对方正躺在一块干净平整的大石头上,对着天看手里的一块……果冻?
琥珀飘得贼快,噌的一下凑过去,歪头问他:“你拿的什么?”
两面宿傩是个十足恶劣的男人,他坏心眼地将那块果冻扔到琥珀头顶,他拿着的时候没什么,但是一接触到琥珀的头发,却像一盆水一样给她浇了个透心凉。
老男人畅快地大笑起来:“地下挖出来的。”
顶着满头淅淅沥沥的水,琥珀抽空看了一眼战后废墟一样的城中心。
……
随便吧,反正以后还会刷新的。
倒是满头的水好烦,这个狗男人!
琥珀觉得要是人生气就能冒火的话,她现在一定已经把头发烘干了。
她一个猛子扎进两面宿傩的怀里,双手扒住老男人的肩膀,拨开他那件松松散散的衣裳,狠狠一口咬上去。
嗷呜——
别说,真的很弹!
本来只是为了泄愤,这下好了,胸肌q弹的口感一下子让琥珀忘了自己的初衷。那股气过了之后,就好像再也聚不起来了,哪怕她头发还在滴水。
而且,琥珀不是很确定地想,两面宿傩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个活阎王。但是刚刚她扑过来的时候,这位视万物为蝼蚁的诅咒之王,好像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
她是特殊的么?
叼着两面宿傩胸前那块肉,琥珀罕见地有些迷茫,真是使劲也不是,不使劲也不是。
直到老男人四只眼一同盯着她,大手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腰,琥珀才回过神来。
没办法,都怨她没经验,没见过几个男人,在这种极品面前把持不住太正常了。
啧,还是很丢人。
琥珀果断下嘴,礼尚往来嘛。
她猛地收紧牙关,狠狠咬了两面宿傩一口,肌肉紧致,口感很扎实。
可惜了老男人铜墙铁壁一样,这点疼痛跟挠痒痒似的。
从两面宿傩的角度看,她趴在自己身上,像个偷腥的小猫似的,一边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边又发狠似的咬他。
其实不疼,只是有一点点酥麻的痒。两面宿傩扯了扯嘴,心想自己还是太纵容这个小鬼了。他捏了捏她的腰,没反应。再捏一次,还是没反应。
……
感知就弱到这个程度?
算了。
琥珀还想再咬两口,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托了起来。顺着下巴上的力气抬头,男人正低垂着眉眼看她,目光中无悲无喜,没有轻佻恶劣。
被他注视着的这个瞬间,琥珀有些心不在焉,她想,两面宿傩是带着一丝神性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某种意义上,两面宿傩也是一样的。他一身极致的恶意,与全心悲悯的神明并无任何两样。
他也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