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隐摇头道:“不行!我跟他另有过节,本来我今天就不会放他过去,就因为陈大侠及时救了他一下,才容他多活两年,两年后我会另找他算帐。”
四王子笑笑道:“两年的时间足够了,我们的事不到两年定会解决,那时甄兄怎么办都可以。”
甄隐怔怔道;“你比这么有把握?”
四王子笑道:“我不过说说而已。人事可料天心莫测,明日事今日尚可预知。何况是两年以后呢?反正甄兄自定的期限也是两年。何不做顺水人情呢?”
甄附沉思片刻才进:“好!我在两年之内决不找他,可到期限,我可顾不得了。”
四王子一拱手道:“自然,其实甄兄是多虑了,两年后,虽然我们的事仍未解决,甄兄要来,我也挡不住,倒是我真谢谢甄兄赏这个薄面,使我两年内可高枕无忧。”
说完,在连连道谢中告辞了。
甄隐等他走远了,才弯腰拾起自己与陈剑的两柄剑,他的巨阙仍是丝毫无损。
陈剑的秋痕剑却两面的锋刃上各有米粒大的一个小口,显然剑器不如人,致为巨阙龙泉所伤。
甄隐脸色微变,抚着剑上的缺口叹道:“落一叶而知秋,现在它是名符其实的秋痕剑了。”
陈剑见剑器受损心里十分难过,正在发愁日后见到南宫玉梅后要如何告诉她。
甄隐忽的一笑道:“陈大侠不必为此耽心,南宫玉梅知道你是为救她的兄弟才使宝剑受损,一定不会怪你的。”
陈剑闻言一怔道:“甄隐兄对兄弟的事怎的如此熟悉?我们当真没见过面吗?”
甄隐摇头道:“没有,陈大侠的事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陈剑也摇头道:“不可能!南宫玉梅赠剑的事,只有三四个人知道,一个是南宫一雄,一个是拙荆,还有卓少夫与二王子、七王子,这些人是不会告诉你的。”
甄隐顿了一顿才道:“陈大侠还忘了一个人。”
陈剑扭头道:“没有了……”
甄隐一笑道:“南宫玉梅自己不算是人吗?”
陈剑失声道:“是南宫小姐告诉你的?”
甄隐点头道;“不错,我们相见虽短,却十分谈得来,她把一切都告诉给我听了。”
陈剑欣然过。“那太好!太好了……”
甄隐脸色泛异色道:“陈兄说什么太好了?”
陈剑脸上一红,他是因为云天凤说南宫玉梅对他暗生情愫,心中十分不安,现在见她能交上这样一个俊美的男子为友。云天风的猜忌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这种话万不能说出口,因此讷然片刻才道:“我是说甄兄这一表人才,配上南宫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佳偶。”
甄隐轻轻一呼过:“那是她的事,陈兄何以会如此关心,又何以替她如此高兴呢?”
陈剑红着脸道:“在下受南宫小姐嘉惠良多,又无法报答她,只好为她终身幸福多作祈祷,祝她有个美满的归宿。”
甄隐脸色又是一动,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倒是颇有求凤之心,可是南宫玉梅的心另有所属,我只好自叹命薄,此生只能做她的朋友,不敢多存奢望。”
陈剑一怔道:“这……不可能吧!像甄兄这等人才,天下无人能及,她怎会……”
甄隐冷冷地道:“事实如此,有什么办法呢?”
陈剑默然片刻才道:“南宫小姐现在什么地方?”
甄隐看他一眼道:“陈兄找她有事吗?”
陈剑摇头道:“不!不!我只是问问而已,听说她在剑城中学习一套很厉害的剑法。”
甄隐脸色急变道:“是谁说的?”
陈剑道:“没有人说,拙荆是从南宫一雄与易娇容的说话猜出一个大概……”
甄隐连忙问道:“尊夫人是怎么说的?”
陈剑欲言又止。
甄隐又道:“陈兄说好了,南宫玉梅虽离开剑城后才与兄弟结识,兄弟对她的事比谁都清楚,因此才想问问着尊夫人所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