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贾张氏气势汹汹的来到易中海家,先是敲响了易中海家的家门。
易中海正光着膀子在屋里躺着睡觉呢,听到敲门,秦淮茹在外面喊他。
起身随便找了件汗衫披上,趿拉着鞋走了出来。
“贾张氏、秦淮茹大半夜不睡觉,敲我们家门干什么?”
秦淮茹半夜敲门,易中海并不意外,原本以为是来借棒子面的。但是贾张氏也跟着来就出乎易中海意料了。
双寡妇敲门,必有蹊跷!
“一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不是今天让您帮我请假去秦家庄叫我堂妹秦京茹了嘛。这人是叫回来了,但是被许大茂那个坏种看见了,下午趁我不注意骗出去一会了,今晚上吃晚饭,京茹说去厕所,现在人又不见了。
我跟我婆婆去厕所找了,没见人,所以想去许大茂家看看,您给做个见证。”
“还有这事?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走去许大茂家。”
易中海听秦淮茹说完,很是气愤。这不明摆着给傻柱使坏吗。
自己算计傻柱可以,别人算计自己的养老人那就不行。
咣咣咣!
三人来到后院,贾张氏一马当先,大力拍打许大茂家房门。
已经入睡的娄晓娥被惊醒了,听到房门被砸的很厉害,硬是不敢吭声。
“娄晓娥,我是你一大爷,找你家许大茂有点事,你打开门。”
“一大爷,许大茂不在家,天都这么晚了,我开门不合适。”娄晓娥在屋内回答道。
“娄晓娥,赶紧开门,许大茂这个坏种是不是把秦京茹藏屋子里了?好家伙,屋子里一男两女,不愧是资本家的丫头,玩的够花花的。臭不要脸的,赶紧开门。”
贾张氏见娄晓娥拒绝,骂骂咧咧的在外面喊着。
“贾张氏,我看你岁数大,称呼你一声婶子,你别不懂礼数,说话那么难听。我都说了,许大茂没在屋子里,更没有劳什子的秦京茹。要找去别的地方找去。”
贾张氏又想接着骂,被秦淮茹拦住了,对着房门里的娄晓娥说道:“晓娥,我是淮茹,我妈一时着急,说话难听了点,你别介意。今天许大茂就拐过我堂妹京茹一次了。现在京茹又不见了,你把房门打开让我们找找,要是没找到我们就闹腾你了。”
娄晓娥听秦淮茹说的有道理,就她对贾张氏的了解,要是自己坚持不开门,她真能坐地上对着自己骂半宿。
想到这里,娄晓娥穿好衣服,就卸了门闩,将房门打开。
见房门打开了,贾张氏立马冲了进去,直接将娄晓娥撞了一个趔趄。
许大茂家也不大,就两间屋子,三人把能藏人的地方仔仔细细找了个遍,都没发现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影子。
易中海和秦淮茹好好的,只是到处看看,贾张氏却是将许大茂家翻得乱七八糟的。
就连抽屉匣子都打开看了看。
贾张氏没找到人依然不死心,将手中的一个破匣子扔到地上,厉声对着娄晓娥说道:“娄晓娥,你把许大茂藏哪了,赶紧交代。”
娄晓娥看着家里被翻乱的东西,气的肝生疼:“我都说了许大茂不在家,况且我要跟他离婚了,我管他的破事干什么。
还有一大爷,你看看我家里乱的,你们就是这么找人的?”
易中海自然是向着贾家说话:“娄晓娥,贾张氏这不是心急嘛,下手就没轻重。你别往心里去,等回头我让你一大妈帮你收拾收拾。”
见易中海和稀泥,娄晓娥很是失望,对着易中海说道:“用不着辛苦一大妈了,既然没找到人,就赶紧走吧,省得招人烦。”
易中海知道自己这伙人理亏,正准备带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离开。
贾张氏却是看到了放在橱柜上的奶粉罐,走过去一把搂在了怀里。
这年头奶粉可是稀罕物,是娄父托人专门从国外带回来,给娄晓娥补身子的。
“贾张氏,你拿我家奶粉罐干什么?”
娄晓娥都没喝多少呢,见贾张氏拿自己的奶粉罐,更加不乐意了。
“你家许大茂拐骗了秦京茹这丫头,我大半夜找人找的这么辛苦,拿你一罐子奶粉怎么了?你一个资本家的丫头喝什么奶粉?不如让我家乖孙喝了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