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这是真的不敢再吭气儿了,目光落在他微凸的喉结上,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顾皓庭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感受到林悠微热的鼻息,和因为害怕起伏的胸膛。
他想做点什么。
于是,他张嘴咬过了过来。
林悠的嘴唇不如以往那么湿润柔软,有些干涩粗糙。
可他并不在意,一心一意吮吸着。
林悠是完全傻眼的状态。
她想起前两天从拾岁酒吧出来时,他狠狠咬着她的时候,舌头,嘴唇都是又麻又疼,到现在还没好。
他像个土匪,扫荡着,任何角落都不肯放过。
吮着她的下唇,牙尖磨了磨,顾及林悠现在是个伤者的身份,忍了忍,还是没舍得咬下去。
宋予知进来时便是看着这么一幅景象。
顾皓庭把人抵在床上,弯着腰,肆意亲吻。
而另一主角则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抓着顾皓庭的袖口,丝毫不敢乱动。
其实要是用艺术审美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一幅景象挺好看。
衣冠楚楚的俊美总裁,缠着纱布的病弱女孩。
配合医院白色的病床跟墙壁,有种破碎的病态美。
宋予知想着,顾皓庭还真是个禽兽,人家小姑娘都这样了,他还能在医院里霸王硬上弓。
他轻轻咳了咳:“抱歉,打扰你们了。”
林悠原本惨白的瞬间变得红通通。
顾皓庭退开重新坐到沙发上,先是看了一眼把脑袋埋得低低的林悠,然后把目光转向宋予知:“什么事?”
语气镇定自若,仿佛刚才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
“出去说吧。”
“嗯。”
两人来到医院楼道的走廊。
宋予知问:“我看这小姑娘乖乖的,伤成这样都没哭没闹,怎么你一来,她就怕成这样?”
宋予知家里有个妹妹,在上大学,跟林悠差不了几岁,切苹果弄伤了个小口子就大呼小叫要他开救护车来救她。
林悠伤成这样却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甚至都没问自己伤得怎么样,只是一直沉默着自己发呆。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顾皓庭站在门口,他想抽支烟,想起打火机落在病房的茶几上了。
顾皓庭没理会他的话,直接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