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周子乐拉了开来,薄暮年被傅言打了几拳,人清醒了许多,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看着跟前的傅言,冷笑了一声:“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沈初了吧?”
他说着,顿了一下,轻蔑地补了一句:“不过可惜了,我确实是先你一步娶了她,傅言,这一次你输了,彻彻底底。”
“薄暮年!”
周子乐眼见着傅言又要动手,连忙伸手拦着:“傅少,别打了,他喝醉了,说浑话呢,你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呢?再说了,他今晚能喝成这样,不也是因为人沈初不搭理他,他才心里面不得劲的吗?”
“周子乐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薄暮年确实是醉了,周子乐也是临走的时候才发现,桌面上的那两瓶红酒是刚送来的,他来之前,薄暮年还喝了一瓶。
听到薄暮年的话,周子乐气笑了:“我再怎么不会说话也比你强,快走吧,不然傅少拳头真的就不放过你了!”
薄暮年确实喝了不少酒,可他没醉,周子乐的话仿佛让他很不爽。
他喝成这样,跟沈初有什么关系?
还有傅言,他真是好笑,一个情场浪子,居然会栽在沈初的身上。
薄暮年一把推开周子乐:“滚,别碰我。”
说完,他重新看向傅言:“可惜了傅言,沈初她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
傅言吹了一会儿冷风,人清醒了许多,看着眼前的薄暮年,勾着唇嘲讽地笑了一声:“是啊,但又怎么样,你把她弄丢了,以后她就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薄太太,她以后,是我的妻子!”
傅言说完,看了薄暮年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来找他。
薄暮年越混蛋越好,沈初一看就不是个会吃回头草的人,况且这回头草还那么苦涩有毒。
薄暮年越混蛋,只能衬得他傅言越好。
想到这里,傅言突然就笑了:“薄暮年,希望我和沈初结婚的那一天,你也能笑得出来。”
“那就等你有那一天再说吧!”
一场恶战,傅言挨了一拳,薄暮年挨了两拳三下。
看着傅言的车开远,薄暮年皱了一下眉,半响才看向一旁的周子乐:“送我回去。”
“行,薄大爷,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
周子乐没好气地开了车门,看着坐进来的薄暮年,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看傅言对沈初好像是认真的。”
听到他这话,薄暮年扣着安全带的手一顿,他扯了一下嘴角,“怎么,你也喜欢沈初?”
“……”
薄暮年这个狗男人真的是活该单身一辈子!
周子乐本来还想提几句话的,薄暮年这个火药桶,他干脆闭嘴了。
二十分分钟后,车子停在薄暮年的私人公寓楼下,周子乐偏头看着他挂彩的脸,同情心又有点泛滥了:“阿年,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想和沈初离婚的想法?”
闭眼假寐的薄暮年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我没有二婚的打算。”
“如果当初那个人不是沈初,你会和她结婚吗?”
周子乐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薄暮年这一次没说话,冷着脸沉默了半响,他才冷声扔了一句:“我不喜欢沈初,你不用试探我了。”
说完,他直接下车,车门被他摔得巨响。
周子乐坐在车里面,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可气又觉得可怜。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