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烫嘴,苏刈说话第一次有点结巴。
苏凌真以为他喜欢,给他夹了好多辣椒。苏刈终于开口说够了,然后自己端着碗默默喝藕汤。
苏凌自己吃的欢,一盘山菌朝他那边被掏空了,中途要不是苏刈催他喝点藕汤,他都忘记还有一个菜了。
一顿饭两个都吃的惬意,一盘山菌辣椒被苏凌全吃了。
苏刈便是青菜烫着藕汤混着酸辣萝卜丁,也吃的开胃。只是嘴巴还辣地不行。
吃完饭,刚刚落日,天才渐渐暗淡下罩子。
苏刈收拾洗碗后,去三伯娘家田里把马牵回来。
他还没把马牵在桂花树下套着,小黑就着急叼着他裤腿,直往堂屋里扯。
苏刈朝堂屋里看了一眼,目光骤紧。苏凌趴在桌子上,后颈白里透着一片绯红,就连耳廓都烧得红红的。
他急步走近,扶起苏凌,玉色肌骨透着薄红,眼神迷离染着秋水。
苏凌眼里没有清醒意识,嘴里呐呐道:“水,要水。”
苏刈手贴他额头,温度正常。他想转身取水,却被苏凌一骨碌爬到他身上来了。
他俯身弯着腰,苏凌双手一下子攀在他脖子上,脚就想钳着他腰伤爬。
苏刈被这动作搞懵了,但下意识握住苏凌的右手,刚涂药还有伤不能碰着。
他握着苏凌的右手,苏凌趁机往他身上爬,苏刈无法,便单手把苏凌揽在身上,整个抱孩子的姿势。
而苏凌像是猴子爬在苏刈怀里,他把头枕在苏刈肩膀上,像是小动物一般朝苏刈修长的脖子嗅了嗅,而后一口咬去。
呼吸打在命脉脖子上,灼灼打量的视线让苏刈皱眉。他下意识出于本能,抬手挡住苏凌的凑近。
但苏凌嘴里呜咽着要水,再不喝水就要干死了。
他没了意识,像个爬在肩头渴极了的小动物,朝拦住自己的手心舔了舔。声音细碎又带着讨好,“水,我要水。”
苏刈手心被舌忝的发痒,被撩拨酥麻了半边身体。
他听不得这委屈哭腔,偏着头,把脖子送到了苏凌湿润的嘴边。
没了拦路虎,苏凌先是舔了下,然后猛地大口咬下。
苏刈脖子吃痛,但他没皱一下,反而侧头默默看着报复心起努力龇牙的苏凌。
苏凌黏糊得意笑着,眼里是纯粹童稚般的耀武扬威,“你这个死木头,不给我吸水,看我不吸干你的水分。”
而后他盯着流畅的侧颈,张嘴叼起冷白的皮肉,舌忝舌忝吸吸,嘴里还呜咽放着狠话。
“看我不把这木头吸光,我要在这里生好多孩子。”
疼倒不是不疼,就是酥麻痒地厉害。苏刈脖子红了一片,耳朵也红了。
苏凌一个猛口一吸,苏刈故意嘶出了声。余光中苏凌睁着疑惑的眼睛停了片刻,而后又安抚性的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