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的将帅们的动作,被她学去了之后总显得有些柔媚气,然而这并不可笑,反而让他们看得眼都呆了。
多漂亮的女子啊,脾气还这么好,真不愧是名门出身的!
这些军人都带着这样的想法。站得更加笔挺了。
而看到芙兰这种做派,旁边的萝拉心里更是恼恨。
无论是在画室,还是在这里,她总是能用自己伪装出来的那一面去博取大家的欢心。她最讨厌芙兰的也就是这一点,这是个狡猾的孩子,总是什么都想要。
可恨的是,从小到大,男人们就吃她这一套。而这一套,萝拉自己是怎么也不屑于学的。
你迟早演不下去!她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亨利,我们的住处有安排了吗?”看着萝拉离去的背影,芙兰浅笑着问旁边的亨利。
“前天就已经安排了,是一座很著名的旅馆。”亨利马上殷勤地回答,“请跟我们走吧,很快就能到。”
“谢谢您。”芙兰和玛丽再度向亨利行了行礼,然后跟着他走出了站台,登上了早已经等候的马车,前往已经预定的旅馆。
一来到房间,芙兰就扔下了手中的小行李箱,然后三步两步地走到了卧室的床边,松松垮垮地躺了下去。
虽然一路上她们住得都是十分舒适的头等车厢,但是毕竟是长时间的旅途,那种疲惫是怎么也抹除不掉的,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玛丽现在在跟亨利谈话,好像哥哥安排了什么私密的事务要她去办,虽然芙兰心里很好奇,但是一直没有主动问,她相信如果真的有必要,玛丽会告诉自己的,而她现在只需要休息就好。
正当她微微闭着眼睛,打算先睡一会儿的时候,门口却突然响了起来。
“谁?”芙兰被惊醒了,一边问一边迷迷糊糊地向门口走了过去。
应该不是玛丽,她会说的,难道是旅馆的侍者?她在心中暗想。
当她打开门之后,她现对面的人确实一副侍者的制服打扮,然而……他却绝对不是侍者。
因为这个人她认识。
巨大的惊骇瞬间打碎了她暂时的平静,她长大了口,看着面前的这个高大英俊的金年轻人。
“是您?”
“快一点,芙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他们很快就会现我是假扮的人,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太多……”伊泽瑞尔低声催促了起来。然后自顾自地冲了进来,并且把门关上了。
“您有什么事呢?”芙兰在他视线不及之处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带着他走进了房间。
“除了拯救您脱离苦海,我能有什么事呢?”这个久未谋面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眼睛里是真正的关切。“您落入了那个暴徒的掌握,我得把您救出来。”
“救出来?您打算怎么救出我呢?”芙兰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如果足够冷静的话。伊泽瑞尔能够现她这种礼貌当中所蕴含的疏离感,并且现她对自己已经没有热情,但是因为对她的关心,所以他并没有现这种异常。
“我很抱歉,那家伙之前把你看得太紧,一直都没有找到好机会……让您受了太多苦。”伊泽瑞尔有些悲伤痛苦地打量着芙兰,“直到打听到您独自要来南方散心,我才抓住了机会,先您一步跑了过来……哦,我跟上帝誓。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您遭受这样的苦楚了!”
“可是……可是命运的安排又有谁能够违背呢?”芙兰颓然叹了口气,“先生,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只能服从长辈。”
“他只是您的哥哥,不是上帝,您完全没必要服从他!”眼见她好像丧失了斗志,伊泽瑞尔有些焦急地喊了出来,“您忘记了您当初的热情了吗?孩子,不要害怕,继续抗争吧!”
“可是我还能怎么抗争呢?我什么都尝试过了啊……”芙兰还是一脸是哀伤,“我失败了。所以只能服从命运,您别卷进来了,这对您也很危险。您知道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当然做得出来。但是我并不害怕他!”伊泽瑞尔加大了声音,“没错,他是国家要人,但是正因为是国家要人,所以他顾忌更多,而他的顾忌。正好可以成为我们的武器,真的,不要气馁!”
“武器……”芙兰睁大了眼睛。
“是啊,我们有武器。”伊泽瑞尔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打听到了,这次和您同行的还有他的秘书和德-博旺小姐,她们两个一定是为了什么不能见光的交易而来的,只要你拿到了这样的证据,然后就可以同那个恶魔谈条件了!他要名声和权势的话,就得放您自由!真的,机会已经摆到了您的面前了,不要放弃啊,孩子!”
“机会……机会……”芙兰喃喃自语,“您是说让我去威胁哥哥吗?”
“是的,这是唯一的办法,”伊泽瑞尔马上回答,“然后您就可以自由了,而我……我会帮助您的,我会把他的把柄都握在手里,我在新闻界认识人,他没办法让我们都不能声,只能服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