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秉然惊讶极了,原来以为是臆想,没想到是真的:“你既然知道,还要和她?”
林柯:“啊?”
沈风按着对接:“闲聊什么?”
林柯吓一跳,连忙对镜头比了一个OK。
林秉然表情复杂,吐槽:“真搞不懂年轻人。”
打板。
林秉然的表情神态瞬间切换成季风铃,林柯晚一秒回神。
季风铃摸了一下褚风的手,褚风没回头。
“渴。”季风铃说。
褚风去桌边端水,回来时在水汽氤氲外定定看着季风铃。
季风铃面容恬静,唇边抿出了酒窝,洗一下身体会看一眼窗棱上挂着的风铃,目露眷念和欢喜。
风吹着铃铛响,季风铃余光看到褚风,两人对视又徐徐的错开眼。
“小姐,我喂你。”
褚风捧着水杯喂她,季风铃引颈吞咽,喝的太急,水从嘴唇边溢出来,滑过脖子滚进浴桶,和红色玫瑰混浊成一团。
“还要吗?”褚风口干舌燥的问。
季风铃点头。
褚风又去倒水,她立在桌子前,猛的倒了几大杯茶水灌给自己。
再回来,塞给季小姐的杯子是她用过那只。
季风铃看着,把她的纠葛和暴起的动作全看着眼里,本就被水汽蒸红的脸多了两抹艳色。
“怎么不喝?”褚风问。
季风铃捧着水杯,啄一口,声音细细的,嗓子是不常用的质感,吐出一丝气音,说:“有点烫。”
水是褚风试过的,特地端的温水过来,怎么会烫?
褚风看的分明。
烫的不是水,是人心。
褚风俯身,宽松的衣领口落下大半,掉在水里,寸寸浸湿胸口的布料。褚风把季风铃重重吻住。
季风铃攀着桶,把浴桶摸的泥泞,她被褚风逼退到桶边,后背贴住粗糙木质,直到退无可退,被褚风笨拙的吻技吮得浑身发软,发麻。
拍完了,太阳也落山了,林秉然摸着嘴唇竟然在原地发愣。
林柯没接过吻,唯一的经验都来自林秉然。
又吞又舔,搔刮上颚,全都跟林秉然学的。
这一场戏两人亲的难分难舍,按剧本所写,要亲的凶一点。林柯一拍完,涨着红脖子马不停蹄的就跑了。
林秉然坐在浴桶里,水都凉了也不起来,信息素混迹在水里,绿茶香淡淡的。
沈风喊收工,背着手摇摇晃晃走到林秉然面前,“怎么,还在回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