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殷珈手不由自主的捂上心口,鼻子发酸,如果她说有,那么又如何?明明两个人就不可能。
妲己轻摇头,这个不诚实的女儿,走上前抬起殷珈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你长大了,母亲也管不了你什么了。如果真的相爱,总会有一天会见面的。”
眼泪慢慢在殷珈眼眶里浸出,可是她硬是不让眼泪流下,迹部和自己永远不会再有相见的那一天了。
“想哭就哭,在这个世界里,还能有几次能随心所欲的发泄。”妲己把殷珈拥在怀里,心思她明了,如果到最后的结局,她希望能帮助女儿找到真爱,因为体验到爱一个人的感觉,这个是神仙也不能明白的。
“母亲,我不会哭的。”殷珈摇头,绝对不会哭,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她记得答应过一个人不会再哭的,可是她还是在他面前一无保留的流泪。既然那个时候她没做到,那么现在2很想试着做到。
不去崇尚一些贤者,人民就不会有什么争斗之心,不去提高一些稀有物品的价格,则就不会有人去偷抢。不去做扰乱民心的事情,当然国家也就不会清灭。
当一个人的脖子上的项链价格高过一个人几年生活需要的时候,这样,争斗,偷窃,欲望都会在的。治理的宗旨就是让其心里没有什么争斗和渴望的人,让他们能够吃饱睡好,让其没有太多的欲望,让其有好的身体。
让人民不去想得到太多,不去做太多有伎俩的事情,不去为身边的事情思考太多,也就不会有太多其他的欲望,如果打破,那就是灭国的时刻。
每一次改朝换代,就会有血流成河的战争,也会出现一名能者居之的贤者,那么人民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这也就是民心所向的跟点 ,失去民心,那么就等于自掘坟墓。
“听说长公主最近一直潜心修炼啊。”申公豹不怀好意的轻笑。
殷珈收势吐气,从打坐的位置上起身,稀奇他今天竟然没和母后一起过来。“不知道国师找本宫何事?”
申公豹咧嘴一笑,缕了缕胡子道:“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西周越来越猖狂了,明天纣王让我去攻打姬发这小儿,贫道在想长公主你,自从在你母后那里学会运用天戒后,灵力越来越强大,当然攻打……”
“你是想让本宫陪你一起去吧。”殷珈嗤笑,自从那天起,她的手就开始沾上鲜血,杀一个人,就像掐断一颗草一样的简单。这个老奸巨猾的申公豹让她一起去,她非常的明白,无非就是死敌姜子牙打头阵。说起姜子牙她想起了姜晟瑄兄妹,呵,在那个世界上,他们姜家的人就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了,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是他们姜家的人作威作福。
殷珈的表情一丝一毫的看在申公豹的眼里,嘴角微微勾起,鱼饵上钩了。
“那长公主明日就与贫道启程吧。”
殷珈点头,去会会姜家人也好,自保也是有信心的。不过这事母亲应该不知道吧,要怎么和她开口?
“娘娘哪边自有贫道会处理。”申公豹仿佛知道殷珈在想什么。
殷珈伸手玩弄下手上的戒指,一个瞬间就移到她一直站立的高塔。她还是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无,虽然大家都不是好人。望着这座宏伟宫殿出神,很快姬发的军队就会攻打到这里吧,这座御所很快就会消失掉……虽然不爱这里的一切,可是毕竟是自小长大的地方,所以就让她来玩弄一次吧,来一场垂死的挣扎。
在殷珈临走前,妲己都没有说任何阻拦的话,想必她知道说了也没用。
“师弟,想不到会是你呢?”两军终于交汇,姜子牙坐在四不像上,看着对面的申公豹笑道。
申公豹看着师兄姜子牙冷笑一声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个所谓师兄的厉害。”
“助纣为虐!师弟,何不弃暗投明,也枉费师傅的教诲。”姜子牙看着申公豹淡淡的说。
申公豹缕了下胡须,有传音对遮着面纱,一袭蓝衣的殷珈道,“瞧瞧我这师兄多会说话,满口的仁义道德。”
殷珈面无表情,眼睛盯着这位已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姜子牙,谁都知道这两位师兄弟不合,不然申公豹又怎么会帮助她们呢?
见殷珈没有动静,申公豹也是自讨无趣,他望着姜子牙,嘴角微微垂下,冷声道:“鹿死谁手,我们试试看吧。”说着便拿出一道赤绿色的旗子,旗面上有着闪着红光的符号。
申公豹的嘴快速念动着咒语,没一会,原来清明的天空顿时变得乌云压顶。
姜子牙看了看天空,很快他也拿出一道旗子,旗面为白色,上面有一条闪着金光的龙。
“喝!”申公豹大喝一声,天空顿时雷鸣闪电。一道道闪电直直的劈向姜子牙的大军。一阵阵焦糊的味道传来,姜子牙食指和中指合并,指向白色的旗子,他一声低喝,突然天空的闪电立刻停止,而那条金龙居然从旗子里飞了出来,它盘旋于天空中,咆哮着。
“去!”姜子牙指着申公豹的方向,对龙命令道。
龙闻声而动。它朝着殷珈他们咆哮着,身边伴随着雷鸣,那巨大的雷声,声声震耳,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击碎。突然那龙张开巨大的嘴巴,一道如同瀑布大小的水流朝申公豹他们冲去,很快军队便被冲的七零八落。
申公豹看着手下的士兵被冲走,而他和殷珈并排留在原地。他看到水就要冲到自己的时候,长公主一个跃身到他身旁,水居然自己分成两股流过去,似乎是殷珈将水分裂开来,两人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水。
“收!”殷珈一声低喝,那些被水冲走的士兵突然又全部聚合在一起,紧紧的靠着,似乎被什么外力束缚一样。
姜子牙望着蓝衣的殷珈沉思,想必这个水是这位女子所为。能阻挡这样的招式,不简单,这又不知道是这个师弟那里蛊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