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苏小淮被陆临渊按在桌子上的时候,尽管什么事情都还没来得及理清楚,但她的内心是充满愉悦的。她诚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要干什么,这就足够让她偷着乐了。
被冷硬的桌板硌着不大舒服,她遂挣扎了几下,想叫他轻着点儿,只道有欢慢慢寻、有乐慢慢作。可她却没想到,这一上来就被他堵了嘴巴。
苏小淮:“……”
欲要反抗,却不及他的力道;欲要叫止,可他却总让她无口可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任由他侵有,辗转其下,神思迷蒙。
情迷意乱之际,她胡思乱想,只觉不得不夸耀一句,她家阿临当真是一个好徒弟,她不过才与他言传身教数日,他的技艺便有了极大的提高,不过寥寥几个动作,便将她融成了一滩水,教她连北都找不着了……
察觉到她似是走了神,陆临渊更怒,加剧了动作。她身子一紧,嘤咛出声来。
二人自那书桌上,一路挪移去了里屋,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时候,她只觉脑里空空,耳边尽是他沙哑的低喘声,听得她七荤八素的。
苏小淮一边被折腾着,一边在思考她家阿临何故会疯成这副模样。滔天的怒意自他的身上传来,她思量片刻,终是福临心至。
阿临莫不是以为……那张人像,画的是上清?!
霎那间醍醐灌顶,苏小淮只觉这猜测靠谱极了。
从怀青峰洞里那幅画来看,那上清委实是生得与她家阿临有几分相似的。
加之她本就不擅画,画画时用的全是静淮的技法,却不想静淮早已将她对上清的渴慕深深融入了血肉,是以,就算苏小淮想画的是陆临渊,但画出来的画总归带着上清的味道。
静淮对上清的心思,藏匿得颇深,饶是能读取她记忆的苏小淮,也是过了好些年才知道的。只不过知晓这心思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的,想来阿临怕是知晓了此事,却又闷在心里不与她说,遂才如此。
原来,她家阿临竟是吃味了!
于此,苏小淮只想说……
干得漂亮。
照她原本的计划温水煮青蛙,也不知要煮到什么时候,这下可好,大火一烤就熟透了,实是再合她心意不过。
打通了个中关节,她遂有了对策,只想找一个能与他解释的机会。却不料他这一次竟是被她气得失了理智,连半点儿空隙也不给她留。
虽说她采他阳元采得很是高兴,但这未免一时间太过丰盛了,她好像有点儿……
消化不良。
待苏小淮被陆临渊抱上床榻之时,她终于有了歇口气的机会,匆忙道:“你且先放开我……”
陆临渊怒气未平,欲|火未消,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只见她瞪着他看,他不喜这目光,遂是眸色一冷,抬手便扯过罗带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眼前一黑的苏小淮:“……”
只觉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耳珠,狠狠一捻,她立即打了一个哆嗦,酥麻之感穿过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