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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银子(第1页)

是夜,燥热难耐,江渊特地给福伯等人搞了几大盆的冰块置于屋内,东西是自家产的,他用起来自然不会吝啬,下午邱问道回来后带回消息说檄文发布的影响波及之地确实不少,但远远没有山匪几人说的严重。一身断袖半截裤的江渊形象全无坐在湖边吹风,邱问道在其身旁调侃其没有一点世家公子的模样,这让江渊不禁自嘲了几声。“瞎子,河西村的事情打听了吗?”

“今天去了大理寺调了些资料查证,收集到了一些,据说是因为四个月前,当地县令的女儿踏雪游玩,傍晚路过河西村被当地的几名醉酒男子玷污,事后将其扔在了清江河中,到现在都没找见尸首,河西村的现状,估计是因为此事”“这么说,当时施暴的人没被缉拿?”

“嗯,今天的那个张鹰是河西村村长的儿子,其中施暴者与他有袍泽之情,大理寺出手调查了此事,但因为缺少目击证人的缘故,并未查出什么”“怪不得”江渊暗暗点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他是县令这口气他同样咽不下,若是在偏僻之地,这村子里估计一人也活不下来,现在送这些人去九死一生的战场上,也算是变相给真想一个交代,如果真的用私人手段将其全部杀了,在这天子脚下这县令也活到头了。“对了,江渊,今天我求见皇主之时,东三城的防御使也在,出门后他让我带句道歉给你,说是今年回京述职,一定请你喝上一顿”“得了吧,他的酒我宁愿不喝”江渊对沈缺的印象不好不坏,但这人与周明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所以他懒得再去接触,年青一代入朝为官的并不多,像他这个年纪,只要不是祖上有余荫的,几乎都是白身,那日宋瀚海来喝他萧叔叔来了之后,晚饭之时他听了两人不少的建议,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少接触这一代的年轻人,他虽然不明其中缘由,但大概率也猜到了些许,连他亲爹的手下都能叛变给他甩锅,更何况这没一点交情的陌生人,伸手抚摸自己老爹留下的玉佩,他眼神突发的坚毅。湖面微风吹皱,热浪过水变得凉爽许多,两人在这一刻默不作声,静静的微风吹着,这一刻安静而平和。寂静只保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杂乱的马蹄声便从远处传来,邱问道抬头似乎早已知晓,江渊则是皱了眉,借着月色他看到远处来人很多,没等人过桥走近,邱问道便起身先行离去,江渊瞧了一眼没有出声。“贤侄,真是好情趣,这是赏荷观月?”

来人是江渊的老熟人,黄衣使者张忠祥,江渊笑呵呵地起身离开躺椅,方才的表情已被压下:“张叔,这么晚来是有事儿”“皇主召你入宫,叔来喧召来了”张忠祥眯眼带笑,不知道的以为江渊是升官了呢。“张叔,那这后面是。。。。”“军器监的人手,来学习黑火药的制作,一会你差人安排一下便妥”“这么些天没来,我还以为皇主不想要了呢,张叔,进去坐会?”

江渊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想来是今天瞎子进宫提起了此事。“贤侄,皇主召你得急,可不敢耽误了,你先去换身衣物,叔在这儿等你”张忠祥对江渊的这身衣服上瞅下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南清的粗布短衫大多是穷苦人家的配置,有钱人不干活,就喜欢长袖飘飘的风雅,而江渊这裤衩木屐着实亮眼的紧。“那行张叔在此稍后,小侄去去就来”江渊也不墨迹,抬手把椅子拉开,然后就急匆匆地进云溪菀换衣服。邱问道不愧是大聪明,没等江渊安排人手就派夜山将军器监的人带走了,还让张柱等人将院里提前放的箱子都搬到了马车上,里面的舒服贴是他特意为宦官准备的,今天提了一嘴防侧漏,邱问道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换完衣服,江渊手里拿着几个竹筒装的棒冰出了门。“张叔,尝尝小侄新捣鼓的东西”“贤侄,这是何物,冰块?”

张忠祥常在宫里行走,自然没少收到冰块,不过这种带颜色的棒冰,他还是第一次见,拿出接过,他啃了一口道:“贤侄,你这冰块为何还带有味道?”

也不怪南清的人没见识,这里的冰块都是冬天提前找好地方一块块的储存好的,根本不存在添加水果汁液再做冰的习俗,最多也不过是在酒水中加上一两块冰。“张叔,这东西叫棒冰,解暑用的,这南清的夏天热死个人,吃个棒冰很是舒坦呢,您要是喜欢,改天我差人给您送些过去,您也解解暑”“好孩子”张忠祥又啃了一口棒冰,满眼的欣慰,谁不知道南清冰块贵如金江渊这个行为令他心暖至极,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就到了马车前,看着后边的一口大箱子,吃掉最后一口棒冰的张忠祥又道:“贤侄,这箱子里又是何物?”

“张叔,这更是个好东西,之前说给您准备的惊喜,就是这玩意!”

江渊说着伸手扒开箱子,五十个简易版尿不湿整整齐齐地躺在里面,伸手拿出一个他扯了扯道:“张叔,这是舒服贴,贴身穿戴,可以预防侧漏,您在皇主身边,平时不方便,有了这个就不用在担心了”“哎呦喂,贤侄你用心了”,而且张叔还可以在后宫推销此物改善生活不是张忠祥的目光开始转变,这东西可比平时塞的银票好上太多了,接过舒服贴来回翻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小心地将其放进箱子里,他激动地道:“贤侄,这舒服贴你有没有想过在后宫售卖?”

“张叔,这些小太监们会买吗?”

江渊确实想过这件事,后宫三五千太监,对于舒服贴这玩意肯定是有需求,但是目前南清的国库现状他不觉的小太监们还能有多余的银子买。“贤侄,叔说句不中听的话,后宫人可比你想的有钱多了,这些小崽子们,平日受到了主子的赏赐,哪里有能花的地方,还不是都攒着了,叔给你保证,只要你同意,这司礼监的银子来的比流水还容易”“张叔,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您卖卖试试,东西我来提供,这卖的银子咱们三七分账”对于后宫、司礼监的情形,江渊两眼抹黑,既然他张叔如此说了,那不如就试试去,谁也不会嫌银子多不是。“贤侄,叔拿两份就行”张忠祥不曾想江渊能真待他如亲叔一般无二,这侄子收的值。“张叔,你这是瞧不起侄儿”江渊脸色一绷,后宫的银子不好拿,这钱的大头他是绝对不能拿的。“好贤侄,那叔儿就收下七成”张忠祥也不和江渊多扭捏,这七份的钱财他是拿不稳的,里面还需细分,而江渊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决定要三成,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大实话,他记得很熟。江渊投桃报李,张忠祥也是聪明人,两人聊完之后便笑着上了马车,深深的车辙撵在土中,马车朝皇宫驶去。正常情况下,宦官传旨是不能乘坐马车的,但因为江渊住的比较远的缘故,这才破格让张公公驾了辆马车前来。一炷香后,马车到午门而停,入门之前,张忠祥低语嘱咐道:“贤侄,今日入宫莫要忤逆了皇主,身外之物能舍才有得”“张叔放心,小侄记下了”有了张忠祥的提点,江渊大概知道了今天应该不是简单的面圣,想必是李清平又准备坑他了,就是不知这次是人是钱还是配方了。五六分钟后,乾安宫内李清平召见江渊,殿内还站有萧平,沈缺,以及西北太守王鳞扬,屋内的气氛诡谲,似乎都在憋着一口气,而地上的带血端砚似乎是气氛的开场物。入门,江渊拱手九十度弯腰行礼道:“臣江渊,拜见皇主”,几人遂止住了声音,李清平也难得从皇椅中之上下来舒展筋骨:“免礼”“谢皇主”江渊起身靠边站与萧平挨边,冲着王鳞扬和沈缺笑了笑,两人回以微笑,瞳孔有震惊的神色。特别是沈缺,对这个羞辱了他的公子哥又有了新的看法,当朝的左相当靠山,确实有底气。这一切自是被李清平尽收眼底,轻轻抖袖收皇袍,他忽然厉声道:“江渊,你可知罪!”

这一嗓子把四人都吓了一跳,江渊更是摸不着头脑,双手相持他再次躬身道:“皇主,臣冤枉啊!”

呵,李清平差点被江渊气笑了,他见惯了求饶的,知罪的,反问的,这冤枉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孤未言明何事,你喊哪门子的冤?”

“臣就是不知道什么罪才喊冤啊”江渊表情很无辜。“你小子巧舌如簧,孤问你,听雨楼之事,你可有罪?”

“臣。。。还真不知”“哼,你小子蔑视天潢贵胄,与大理寺起冲突,还敲诈朝廷命官””你可知大理寺代表本朝律法,挑衅者,一律关押候审,敲诈他人财物也是重罪!现在你可明白了··?!”

阴啊!这件事按道理来说并不能捅到李清平这里,架鹰走犬的二世祖私下闹事,一般都自己解决,今天这位帝王翻起旧账着实有些不是男人了啊,想起进门前张忠祥的话,他微微思索片刻开口解释道:“皇主,此事非是臣挑起,臣也是被迫自保,还望皇主明察给臣一个公道,而且当时沈防御使也在现场,您可以直接当场对峙事情原委,可不要冤枉臣啊!”

江渊长鞠到底,李清平就是来找他事儿的。“沈爱卿,那你来说,当时听雨楼情形如何?”

李清平在椅子上语调稀松平常一点不像发怒的模样,受到吩咐的沈缺不看江渊,向前一步单膝下跪道:“皇主,臣当时去的较晚,未能知晓事情原委,不过江检校敲诈确有其事,臣还被迫掏了些银钱,至于江检校是否冤枉,臣相信皇主定能圣裁”沈缺脸色黑红,不去管江渊见了鬼的表情,台上李清平对沈缺的话没有丝毫疑问,不等江渊开口骂娘,他一锤定音道:“江渊,你可听到了,现在孤要治你的罪,将你打入大理寺,你可有怨言?”

“皇主,臣不服,沈黑子!你这是诽谤!你说我敲诈你,证据在哪?拿出来!”

江渊没想到沈缺这么不守信用,竟然阴他!沈缺黑脸一红,显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继续道:“皇主,江检校当时一共敲诈了三百万两银子,臣有大理寺周寺正儿子的亲笔书信为证!臣恳请将银两追回,以充盈国库!”

一句话出,本来想继续辩驳的江渊忽然发现,左右两边的张叔和他的萧叔叔似乎脸色都有些不对,特别是沈缺的最后一句,银子充公。他是真没想到,君和臣为了几百万两银子竟然唱起了双簧,看来这李清平还真是缺钱,一念至此,江渊收回拱着的双手鄙夷的说道:“沈黑子,你缺钱直接说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麻烦的冤枉我?一百万两银子明日给你!你跟皇主说实话”沈缺听着财大气粗的江渊呼吸有些急促,他们在江渊来之前就暗中被萧平示意好了,他心知肚明这事儿绝对是皇主提议的,至于为何让萧平来说,肯定是碍于皇家面子,只是江渊对一直好像没他们算计的那么看重,有些失算了。一念至此,他看向李清平似乎在寻求意见,江渊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形于是继续道:“皇主,臣自知听雨楼之事,对南清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臣愿意受罚,拿出再拿出一百万两来充盈国库,以示臣的悔改之心”江渊这句话说到了李清平的心坎上,他费了老大劲,可就是为了让江渊出银子吗?萧平见李清平面色转喜,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向前一步跨出,他朗声道:“皇主,依老臣看,江检校已知错,并且有了悔改之心,不如让其在西北之事将功赎罪”“沈爱卿,此事你为受害者,你以为左相的提议如何”沈缺苦笑,心中暗道都如此情形了,还装啥啊!不过这话肯定不能明面说,于是他开口道:“臣无异议”“好,如此便让江渊将功赎罪!”

李清平脸不红心不跳,即使百万银子入账他依旧古井无波,看着想开口的王太守,他轻咳了一声道:“王爱卿,有何问题尽情发问”说完,李清平又重新坐回皇椅,站着的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沈缺的脸,黑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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