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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问话(第1页)

三百多将士围聚一团,本来煮饭的众人见这些人满脸刀痕一个个充满好奇,有胆大些的汉子更是围进了去打听边境的条件和从军的感慨。这些人有一部分是曾经镇北侯府的扈从,也是最早跟着江澜的一批人,多数上过战场,极少有没见过血的。“嘿,你是不知道,那胡人蛮子的弯刀有多锋利,瞧见这脸上的疤没,就是那胡人弯刀砍的”“嘶,这位大哥,你当时怎么活下来的,我看这刀痕深的紧啊,那胡人蛮子真有那么凶残?”

“那些胡人杂种只有蛮劲,老吴我虽被砍了一刀,但是那杂种却死在了我的刀下,胡人凶残吗?这个问题问的好!夏国的杂种们吃人肉,喝人血,虐待俘虏的时候丧尽天良,你说狠不狠!我们南清将士与之对战人人得而诛杀”老吴是个脸上有刀痕的汉子,从鼻尖到脖颈一条长如蜈蚣的伤口,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疤痕随着他的面部表情而动,狰狞恐怖。李大山余光一瞥,只有这边有声音,其他锅前都静得很,出声提醒了一句这个嘴上没把门的老吴,他们安安静静地盘坐在地等着江渊过来。“俺不跟你们讲了,一会队长该生气了”老吴压下声音正坐,不再和旁边的人侃大山,白衣公子哥很快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没一人动手吃饭,他一拍脑袋走上前朗声道:“诸位袍泽,昌黎一路赶来大家都辛苦了,你们都是我父亲的老兵,自然也就是我江渊的亲人,现在大家先填饱肚子,有什么事儿,咱们明日再说”“是!”

齐整整的一声回答,众人肚子确实咕咕响了,作为曾经江澜的部下,即使没有亲眼见过江渊,也多少对他们的这位少爷有所耳闻,昌黎城呆着的韩先生曾经对其的夸赞可是一点不吝啬。瞧着众人很快便进入了角色,江渊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脚带着苍灵走至霍言所在的锅前,后面的苍灵忽然想起还有四个人没进来呢。“我去门外带人,稍后就回来”也不管江渊是何态度,苍灵在其后说了一声便转身朝门外走去,江渊还没回话呢,人影就没了:“这妮子”“一边去!”

踢了坐在霍言身边的孙思朴一脚,小家伙识相地起身端着碗去江渊的对面,生怕他这大哥突然暴起抽他。“少爷”霍言挪了挪屁股给江渊让位置,地上已然被他蹭得干净。“你方才说带了个惊喜回来,是什么东西?”

江渊收整了一下衣袍席地而坐,今天若不是担心这些人骂他丢他爹的名声,他早就换上背心裤衩了,一众将士显然没想到江渊竟然会跟他们一样坐在地上吃饭,一个个眼睛瞪得滚圆,这若是在战场上确实情有可原,但在这里是不是多少有点失了礼节,有几个传统观念深的扈从想起身提醒,被扫视众人的李大山一个眼刀压了下去。“山哥,少爷这样不太好吧”牛二低声询问。“你懂个屁!少爷这是不把我们当外人,你见过那个主子为下人接风洗尘的,有酒还有肉,少爷与我们一样席地而坐,那是瞧得起我们这大老粗,把话给我往外传,一会谁要嚼舌头,整出什么幺蛾子,我李大山打断他的腿!”

“知道了山哥,俺可不会像老吴一样娘们似的整日絮絮叨叨”牛二扒拉碗里的肉,用背撞了一下后面的吴柜三,其他围坐在李大山身边几人瞧见牛二的动作,也纷纷扭头与背后的人喝酒,同时交代李大山的话。霍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跟江渊聊天的时候还分心操着众人的情形。“那确实是个惊喜,这天地下最挣钱的东西永远不在百姓手里,这王家小子真是个惊喜,对了霍言,这王玢岩在他们家族中属于什么个地位?”

“听苍灵说好像是嫡子吧,反正我看那王家二把手挺在意他的,比起亲爹也不差,想来是身份不一般”霍言还没见过王白玉,不然的话,他肯定能发现这王玢岩长得跟王白石应该更像一些,王家京城的那位六品官儿,最喜欢观人房事,自己的媳妇都要看着被人干才舒坦,一个大哥的儿子长得像弟弟怎么了?这在章台王家不是正常得紧。“说的也是,在家里没点地位昌黎收账的事儿也不会交给他了”江渊表示赞同,是不是长子没关系,只要重视程度够就行,他想要的不多,就只是想掺和一手盐巴的事而已。“对了少爷,韩先生同意回来了,这是今天他派人交给我的两个纸条,这个是你的地址,另外一个说是只有你能看”霍言从靴子中摸索出两张纸条。“窝草,霍言,你这放东西的地方有点味道啊”看着自家少爷的嫌弃接过纸条的表情,霍言老脸一红道:“少爷,我习惯了,当时侯爷交给我放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找自己身上别人最不想碰的地方,我脚比较臭,所以。。。。。”江渊一心二用边看边听,纸条上的字数不多,算是两句叮嘱,第一句是王家可动,第二句是先兵后礼,看完递给霍言,让其也瞧瞧,他看懂了第一句,这第二句啥意思他没懂,霍言摆手不想接,他对韩清晏尊重的紧,所以并不想看,不过在江渊这儿没那么多规矩,自家少爷伸手不回,他就接了过去。“少爷,这第二句啥意思啊”“不明白,不过应该和王家没有关系了”江渊将纸条扔进仅剩一点火星的锅下任其燃烧,脑子中想的是韩清晏太高估他了,可能没死之前的江渊看得懂,但是活过来的陈凡看不懂。娘的,这就是智商差距?两人各自琢磨的时候,出门带人的苍灵回来了,手中剑悬在腰间,她左手拖着一个,右手牵着一个,不用多说,牵着的人定是郝连靖,至于拖着的,肯定是那所谓的章台王家公子。“人带来了”像扔死狗般将拖着的那人丢到地上,苍灵语气很是不爽,将手里的绳递给江渊,后者没有去接。看着捆着手的郝连靖,他道:“给他解了吧,他只要不傻就不会跑,地上的这个是怎么回事,死了?”

苍灵匕首匕首一挥,割断郝连靖的绳子,后者也不说话,默默的在江渊稍后面些坐了下来:“打晕了,路上太吵”竖起大拇指给苍灵点了个赞,他勾着身子拍了几巴掌地上背手绑着的青年,三天被打晕两天半的王玢岩幽幽醒来,脖子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如一个蛆虫一般抬不起头,闻到前面飘来的肉香,他什么也不管的嚎叫道:“狗奴仆,贱婊子,赶紧给小爷我松绑,否则等小爷等久,杀你们全家!”

“快TMD给小爷解开!”

闹了一路的王玢岩察觉到这两人并不是要杀他,所以在途中叫嚣得很是厉害,他倒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人敢绑他们章台王家的人!:“白衣小子,听到没有!”

“再不闭嘴,本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江渊冷眼如刀,一旁的苍灵听见这话还未收进的匕首直接伸了过来,王玢岩看到对面青年眼中的杀意,几天的火气瞬间上来了,一副恶犬模样的他冲着江渊开口就骂,聒噪的声音令人心生怒气,江渊可算知道了为何苍灵要将此人打晕,这玩意简直是个二b啊,没等王玢岩骂出更难听的话,他玩味地笑着道了一句:“削他舌头一角!”

江渊话音刚落,苍灵就一把捏住了王玢岩的下巴,手掌轻轻一用力下巴就被她卸了下来,然后匕首探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片便掉落在地上。“啊!”

一声惨叫穿透云溪菀,在后院等着收拾残局的牙行奴隶皆是被这一身吓的一哆嗦,在观前面吃肉喝酒的将士,一个个像没听见似的,该干啥干啥,只有零散的几个老兵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没办法,他们身处昌黎城,本就和王家有诸多摩擦,他们少爷打王家少爷,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后果?去他娘的后果。“再敢叫,下一刀就是全部的舌头”人不狠站不稳,江渊本可以不用这么残忍,但是这么多将士看着,他自然有让这些人归心的意思在内,果然,吃了苦头的章台王大少听见这话嚎叫声瞬间戛然而止,要多老实有多老实,那看江渊的眼神跟看怪物差不多,害怕而记恨。“现在我问你答,多说一句掉一根手指,说一句假话,割一次舌头,听懂了点点头”江渊摆弄着熄灭的柴火,这天围着锅吃肉确实是有些热的。王玢岩小鸡啄米,他冲着苍灵示意将其下巴装上。“说说你们王家目前管辖的盐商之地有几处,每年又能拿到手多少两银子,想好再说”临了江渊还不忘强调一句。“二十几处,具体数量我。。不知道”王玢岩非常喜欢马,所以才会去昌黎收账,而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昌黎距北境较近,有更大的机会碰见胡马。“接着说”“大哥银子。。。。。。这个我真不知道”王玢岩恐惧地向后微微挪动,江渊可不信这小子不知道:“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啊”“苍灵,给他点刻骨铭心的教训,下手狠一点,不然这个硬骨头可不会说实话!”

江渊冷冽的话语让地上的王玢岩魂不守舍,眼看名叫苍灵的女子又拿出了匕首,他吓的马上大声道:“四百万钱,四百万,我偷偷阿爹他们讲的!”

江渊与苍灵对视一眼看到了她瞳孔中的震惊,这个数字很真实但仓灵的表现显然是朝廷从来没有收到过如此多的盐税。“打晕吧,先吃饭”逃过一劫的王玢岩听到自己要被打晕一反常态的期待了起来,不为其他,只因为被打晕就不会被杀,这几人一看就不是喜欢多此一举的人,特别是穿紫。。。。。砰!----夜晚繁星闪烁,皇宫火光常亮,李清平正在永寿宫内享受梅妃的按摩,张忠祥从拱门迈着急促的小碎步而来,行至永寿宫正堂门口,他止住脚步轻声道:“皇主,王长史求见”正放松身心的李清平眼皮不抬轻言道不见,然后屋内就没了声音,张忠祥在门口是了一声,然后迈着方步离去。梅妃拇指上旋给李清平按太阳穴,而后柔声道:“皇主,这王长史从章台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皇主累了一天臣妾能体会,但政事还是要处理的呀”“他能有什么急事儿?不过是那不争气的儿子被人拿了去,这是来这给孤问罪来了,哼”李清平能不知道王白玉打得什么主意?江渊才被认五品官职,虽说只是个虚衔,但也不是他一个中州长史能弹劾的,江渊那剑仆在昌黎城中干的事儿早早的就传了回来,他之所以没出手阻拦便是想让这王家长长记性。“皇主,何人敢拿章台王家的人?还是长史的嫡子?”

“除了江渊那胆大包天的小子,还能有谁,这事孤不打算插手,王家的长子惹了那臭小子,孤怎的去当那和家,这近几年来王家上交的盐税越来越少,其他的也都有模学样个个中饱私囊,在放纵下去,这些世家都踩到孤的脸上来了”李清平语气平淡,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王家不占理,按照以往的情形他落个口谕这件事也就结束了,但是这次他想看江渊该如何面对,白求学回来后,一度的给他施加压力,否则今天他也不会跑到这永寿宫中呆了一下午。“皇主,江渊的性子您也知道,若是他胡来的话。。。”“无妨,孤不会与他一般见识,今日太上师的话爱妃也听到了,想要对世家动刀,这王家必居于首位,孤还很是期待那小子能给孤一个惊喜,世家在南清盘踞了太久,需要一个不惧关系的人来撕开第一个口子!”

“皇主真要听太上师的行科举之制了吗”梅妃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对李清平这种放任不管的态度很是惊诧。略带兴奋的语气让李清平心中暗叹,这些人受世家治辖的人,可不单单是他这个皇主这么简单,后宫的妃子大多数出身豪门,一说使劲都是站在自家的立场上,少有能和他这个一国之君同心的,这也是为何他决定立后要选梅妃的原因:“现在还不是时候”“世家在朝中盘根错节的裙带关系非一两日可解,这件事需从长计议,爱妃如此发问,可是有了什么主意””“臣妾哪能有什么主意,只是方才忽然冒出了个荒唐的想法罢了”梅妃继续手上的动作,这话不敢乱说。“爱妃与孤还需藏着掖着,说来给孤听听”李清平有好奇心,但对于自己妃子的斤两他心中清楚的紧,若是让其处理些寻常政务无伤大雅,可到了这个层面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主,你瞧外边的金石器物,之前没觉得它们有什么不妥,但昨日臣妾一不小心碰掉了一块,现在那玉石的碎块还在院中呢”“爱妃,你给孤出了个好主意啊”李清平听完梅妃的话便明白了过来,好一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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