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那天后,夜莱就发现他们家的那只狗,居然在叼着一支画笔,对着地面上的白纸画画。莱福则担任技术指导的身份,时不时指挥一下哪里画的不合适。黑子吐出嘴巴里叼着的画笔,跟莱福嘟囔着说:“我觉得我作为一只狗,都比夜莱画的好。”
旁边的大机器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观看。好半天,它说了句:“其实……”“也没有差很多。”
黑子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它爪子往某个地方一拍,大声询问:“这个是谁?”
“我。”
“这个呢?”
“噜噜?”
“这个?”
“卡卡。”
莱福回答的全部正确。黑子的尾巴摇晃起来,意气风发道:“你一个都没有认错!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画的像极了!”
“啊?你就看看这幅惊人之作。”
黑子跑到了已经被夜莱裱起来的那副全家福面前,仰着狗头说:“你瞧瞧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连我自己都没认出来我自己。”
“哈!我居然是一团垃圾!还是团黑色的垃圾!”
它至今为止都不能理解!“黑子,你来。”
楼上,夜莱正招呼它。黑子狗耳朵一耷拉,慢慢吞吞的上了楼。进入到专门为夜莱设立的画室,黑子蹲在画架旁边看着女人创作。“你帮我把那些颜料咬开。”
夜莱说。“???”
“啥?”
黑子以为自己年纪大了,狗耳朵都出现了幻觉!“我?”
它用爪子推了推地上那一堆颜料:“你让我给你咬开?”
“开罐器没找到。”
夜莱回头:“我要不是怕把我手割破了没办法继续画画,我不会辛苦你的,谢谢你啦。”
“……其实你不用谢谢我。”
你也不用继续画画的。黑子咬住一桶颜料挪到画架旁边,然后一边咬一边看,随后问:“你在画什么?”
“看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