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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家的人注意点。”孙夫人喃喃自语,嗤笑一声摇摇头。
“老公,你不觉得姜先生这个年轻人太过于狂傲了吗?”
“谢家可是这怒江市的老牌家族,根基深厚,渗透的领域都数不过来了,政界更是有人,他居然敢在你的面前吐出这种狂言。”
孙行长开着车,他明白,姜南故意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种话,就是告诉自己,今后他会跟谢家死磕到底,给自己一个战队的机会。
表面上看,姜南最高的身份也不过是金华阁的阁主而已。
但孙行长总感觉姜南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股能吸引众人,排除一切万难的力量。
“怎么?你觉得姜先生轻狂了?”
“难道不是吗?这怒江市谁敢说这种话?”孙夫人回道。
孙行长摇了摇头,“我并不觉得此人轻狂,相反我觉得他心思缜密,处处小心。”
“你不妨试想一下,如此年轻的小伙子,能够让金华阁那帮老家伙心甘情愿的认他做阁主,又岂是常人所能。”
“不就会点医术吗,能创造多大的权势。”孙夫人不信,谢家的大能,她见识过,自己的老公也在谢家的手上多次吃瘪,他一个小伙子能有多大能量。
“难道你看不出来,他还会奇门术数?”
“那又怎样?江湖把戏,虽然有点真的在里面,终究是骗人的多。”
孙行长无奈摇了摇头,女人就是女人。
权势,钱财是需要依仗人这个主体,有能力的人依然会吸引权势,钱财。
如今的谢家,后辈之中都是吃喝玩乐之辈,没有一个挑大梁的。
“既然你不信,那咱们就打个赌,谢家或许是这怒江市的百兽之王,但姜先生可能就是那武松。”
“嘶~你怎么就这么相信这小子呢,我真是不明白。”孙夫人很是不解。
孙行长语重心长的说道:“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你没发现那日秦山对他的尊重?宁愿与我翻脸,都不愿得罪姜先生。”
“要知道秦家每年要在我手上贷款十来个亿,即便如此,他依然选择战队姜先生那边。”
“再者,秦山何许人也,实人断物,明察秋毫的本事在这怒江市可是首屈一指存在。”
孙夫人听到这里,确实觉得自己肤浅了,不过她还是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搬倒谢家这个庞然大物。
“好,我就跟你赌,半年时间,要是谢家没倒,以后晚上我就在上面,你在下面。”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半年?哪有这么快,你以为这是过家家。”
“我不管,赌约是你开的头。”
孙行长一阵无语。
……
这边,姜南和木兰,也坐进车内,准备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