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启桓却紧紧地按住她光裸的背部,用刀背贴上了她那丝滑的肌肤,来回游移着。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你不是应该经历过这些么,怎么不挣扎?不跑?和那些人上床的时候,你就是这幅样子吧,欲拒还迎?”
她摇着头,仍然停不住啜泣,她一心一意地信任着原启桓,她以为自己可以和他好好解释代嫁的事情,可现在看来,他愤怒又鄙夷的表现,击垮了她所有的勇气。
“代替韵萱嫁过来,自然要装的像一点,她的疤痕你若是没有,我看着也觉得碍眼。”说着,手中更是毫不犹豫,再度刺了下去!
痛。
尖锐的痛!
何韵鸢虽然常年经受暴力,但是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狠戾的刀伤,她挣扎着,在他掌下发着抖,不断求饶,“好疼啊启桓!不要……”
“应该是你不要动,不然我手一抖,你的伤处可就不好看了。”原启桓看着掌下的女人,根本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刀上的血迹越来越多,但他却冷着脸,面不改色。
何韵鸢背部传来一阵一阵地刺疼,就像是要剥皮腕骨般的痛楚!
她哀哀地求着绕,却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原启桓在她背上刻着一道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韵鸢手脚冰凉,几乎要晕厥过去,原启桓才停手。
“别急,我给你消毒。”
何韵鸢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脑袋万分昏沉,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一松,她松了一口气,觉得终于可以在椅子上休息一会了。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甚至眼前都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缓缓地将身体下移。
可她还没有做出一个大动作来,昏沉的意识就再次被背部的伤口给激醒!
她惊呼出声,睁着迷蒙的双眼,分辨了很久,才看到原启桓正在拿一块棉花,帮她擦拭着伤口。
“啊……疼啊……启、启桓……”她
气若游丝,意识回来之后,就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奢望他能够轻一些。
“闭嘴吧你,这么点痛都受不了?那你当年怎么对韵萱下的手?你再啰嗦一句,我绝对会让你后悔。”原启桓冷哼一声,把带血的酒精棉扔在桌上,不耐烦地对门口的手下招手,让他们把她弄出去。
何韵鸢喉间一哽,对于原启桓的质问,她认,她没有办法反驳。
他误会她当年重伤姐姐,她也认。
何韵鸢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弃原启桓,她念念不忘的一个小小期望就近在咫尺,只要能看着他,她就满足了,如果能嫁进原家,她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生活,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就算是以姐姐的身份,只要能够做他的妻子,她就甘之如饴。
可何韵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受伤的身体,在正式婚礼举办的那天,她发烧了。
何韵鸢不敢走进那间充满不好回忆的更衣室,但是原启桓就在她身后催促,她不敢惹他生气,只能克制着内心的恐惧,迈着高跟鞋,头昏脑涨地走了进去。
她看着之前那张化妆桌,只觉得心惊胆战,抖着身子,在服装设计师的帮助下,慢慢穿上了那款露背的婚纱。
扯下纱布的伤口十分狰狞,中间新生的肌肤,形状都像一条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