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直接注册版权,不用写稿子的嘛?”
张远的声音有点大,离得近的观众都听到了。
“什么意思?现场注册版权?”
“他是早就准备好了歌曲的吧,哪有这么夸张。”
“不可能,这可是现场定制的。”
“说不定那几个人就是他的托。”
“不可能,那位大叔是我厂长,我和他一起来的,不可能是托。”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朱文昊收起了手机,同样十分钟不到,一首歌完成了。
他也没做多解释,信和不信与他无关。
“刚刚几位兄弟说没有参与感,这首《父亲》相信大家一定会满意。”
有女的囔囔道:“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吗?”
“就是,唱完这首,再写一首关于母亲的。”
朱文昊满头黑线:“你们要是这样说,我直接收摊回家睡觉得了。”
“别,她们开玩笑的。”男同胞们急了。
“你们能不能闭嘴,好好听歌不行吗?”
“就是,傻不拉叽的,想听等他唱完再说不行?非要现在说。”
感受到男同胞们的怒火,加上他们的话也有道理,一个个开始闭上了嘴巴。
朱文昊调整一下情绪,声音低沉而深情: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低沉深情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勾起了所有人记忆中那单薄又有些佝偻的背影。
小时候,调皮、叛逆,总喜欢和家人对着干,总觉得他们管的宽。
但惹出麻烦的时候,总是父亲出面抗下所有。
现在长大了,一年难得见一回。
想起和父亲的点点滴滴,不由得鼻头发酸,一个个低着头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