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焦急,金无双又踩下油门,引擎轰鸣,迈速表指向一百二十迈。
金鼎集团的员工已经下班,但高层上工程总监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白凤九停好车直奔顶层,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大班台上铺满了设计图和文件,可是却没有王雨曈的人影。
“你找我?”
王雨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正拿着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东海市的工地上出了事,金总让我来接你过去。”白凤九说道。
王雨曈收起甜甜的笑容,自己虽然是来找白凤九给爷爷治病的,但既然现在是金鼎集团的工程总监,就要担负起责任。
“赶紧过去吧!”王雨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前突然站住,解开胸前两颗纽扣,又将头发抓乱,然后出了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白凤九皱眉,别人出门都打扮一下,她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乱?
下一秒白凤九就明白了,二人刚出办公室,迎面走来两个巡逻的保安。
两个保安看到衣衫不整的王雨曈先是一怔,随后看到一同出来的白凤九,然后就是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靠!白凤九暗骂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算计我。
二人下了地下停车场,出保安岗亭的时候,王雨曈还一副遮遮掩掩,极其害羞的样子。
这种行为不让人误会都难,估计到不了明天,王总监和白凤九的风言风语就会传遍整个集团。
高速公路上,白凤九手抓方向盘,目视前方。
“你这是在给我惹麻烦。”
王雨曈挂断电话,一脸的无所谓。
“你答应给我爷爷驱邪,我自然不会这样。”
白凤九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此时金无双已经来到东海市。
这是一条通往工地的土路,已经被渣土车碾压的坑坑洼洼,如果在下一场雨,更是泥泞难走。
迈巴赫底盘低,这种路根本施展不开,距离工地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路上堵满了土方车,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门口停着一辆三轮车,车上盖着白布下隐约可见人形,上面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一群披麻戴孝的老百姓堵在门口,十几个白色花圈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十几米长的白布横幅挂在门口,上面用毛笔写着漆黑的‘血债血偿,还我亲人’八个大字。
金果儿捂住了小嘴,这一幕让她想到了施工造成民工死亡,家庭支离破碎,妻子悲痛欲绝,孩子哭喊着要爸爸。
金无双也是神色微动,但身为董事长,她很快恢复了冷静。
这些披麻戴孝的村民只阻拦车辆,金无双几人穿过封锁线进入活动板房内,项目经理迎上来抱怨。
“要不是阻拦的及时,灵堂都摆到办公室去了。”
金无双一边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项目经理回道:“土方车撞死了人,家属来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