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一直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弄这么个丑东西到我房里。您是嫡母,想收拾我这个庶子,那不是手到擒来?何必,费这么大周张呢?张杏花,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六弟,不是父亲的儿子啊!是您偷人,生的啊?!哈哈哈哈……”
“什么?!咳咳,你说什么?!”老太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林韵说“张杏花说,林真不是父亲的儿子,是您跟您表哥偷情得来的。!”
老太太这回,是亲自上手了,冲过来就抓挠林韵……
林韵豁出去了,一推,老太太后退几步,撞在桌子上,桌子一歪,花瓶掉了下来。
老太太又痛又怒,指着他“我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林韵说“呵呵,我知道您心黑手狠!所以,一早就命我的小厮,给我几个好友家里去了信,我今天要是有什么三长二短,他们就会把信公布于众。把林家这点好事儿,都宣扬出去。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他吼了出来,脸胀红,脖子青筋鼓起……
老太太傻了。
她三十出头,就与丈夫分房了。她们这样的人家,就是这样的。
怀上林真,实属偶然。那天是有个什么好事儿,老太爷喝多了,两个人白日宣淫一回……
事后,也没太在意。她月事没来,还以为老了就不来了呢,结果肚子老大了,才知道是怀上孩子了。
当时,她和老太爷,都怪尴尬的!
她从未偷过人,所以不怕。
但是这种事儿,可不是你怕不怕的。传出去,那可真是,林家会在京城被人笑话死,林真,也完了。
老太太站在那里,气得腿直抖“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再也没看错,你就是个心里肮脏的贱种!”
林韵噌的站起来“对,我是贱种!所以,我才会想到,用男**秽私情的手段,去陷害别人。我的母亲大人,您在盘算这件事的时候,难道没到过这样的结局?张杏花的娘,要是手里没你的把柄,你会把伺候洗脚都嫌脏的丫头,放到我房里为妾?哪怕只是个庶子……我也姓林!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她们捉到你的短处了!?”
这样的污水,泼到自己身上,老太太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不是,不是这样!”她无力的说。
林韵说“张杏花都说了!她娘临死,把这件事告诉了她。所以,她不怕你!你的院子,她想来就来。她敢骑在朝廷大员主子的头上作威作福,她敢把正经太太挤兑的要自杀……因为她知道,不管惹下多大祸,都不会有处罚……”
老太太又傻了,做套,把自己套进去了“任你怎么说……你敢污蔑嫡母,不敬嫡母……”
林韵说“父亲要来了,你要是还是这幅嘴脸,我就把刚才的话说给父亲听!事情闹出来,可就好玩了,京城要传言您都要四十了,还偷人……”
林韵也没想到,自己努力向上,洁身自好,终会有一天,这么肮脏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不过,为了自己,为了老婆,为了儿子,他认了!
反正在大家眼里,他早已经是个“不行的”男人了。
老太太才缓过神儿:“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想像个人似的活着!我想当官司做事,我想老婆能挺直腰杆生活,儿子能上学考学……不再一天天的担惊受怕,受辱受罚。今天,咱们俩索性把话说清楚,您要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咱们就鱼死网破!不单您,六弟也活不了!就边整个林家,都陪我们一起完蛋!”
他瞪着两眼,整个人带着戾气,真是恨不得像打死张杏花那样,打死她!
“你住嘴,你住嘴……你想做什么?”
老太太泥一样摊在凳子上了“你想做什么!”
林韵说“以后,你再也别管我的事,要是再有一丝为难我和妻儿……”
老太太满头的大汗,都渍到眼睛里了。她失神的问“林真他……昨儿……”
林韵冷冷一笑“我们去的及时,她没能得手,六弟大醉,应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