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我的?”李休璟皱眉问。
“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狠心抛下我这么多年,你心里当真就没我么?”裴皎然哭得梨花带雨,难以自抑,“李二郎你好狠的心。”
旁下一众官员纷纷停下脚步,一脸促狭地看着李休璟。原来这陇西李家,也并非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高风亮节。嫡长子居然还惹下了风流债,也不知道有没有遗腹子流落在外。
要是有的话,那可真是笑死人。
察觉到身旁人鄙夷的目光,李休璟深吸口气,擒住裴皎然手腕,怒道:“闹够了没。非得给我丢人是不是?我当时不是给了你一笔钱么?”
“你哪有给我钱?分明是你负心薄幸,如今还得怪我贪财。”裴皎然声音愈咽,“我当初就不该瞎了眼在丰州救你。幸得绯娆姐姐他们见我可怜,收留我。我这才有机会见到你。”
话落旁人眼中鄙夷更重。原来还是在丰州惹下的风流债,这都六年了,还被惦记。要不说年轻样貌好就是好啊,他们这些老头子可没人惦记。
“闭嘴,等会再收拾你。”李休璟转身朝独孤忱拱手施礼,“节帅,下官尚有家务事要处理,先行告辞。”
闻言独孤忱一笑,“李刺史年少风流,惹下感情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子实在泼辣,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以振夫纲。”
李休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由分说地将裴皎然扛在肩头,大步离去。
月娘等人原本还想去救,但是全部绯娆拦了下来。
扛着裴皎然回了驿所的房间,将人丢在床上。
还不等裴皎然缓过劲,李休璟欺身压了下来。
“李休璟,你想干吗!”裴皎然惊道。
“戏总得演完。”李休璟附在她耳畔,耳珠上覆了一层柔软触感,还带着湿意。
裴皎然面无表情。故事是她自己挑的,要是不想让独孤忱怀疑,就得继续演下去。
果然屋外的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而屋内在二人的默契配合下,亦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细微的喘息声。
当然二人皆在做戏。偶尔传来几声讨饶的声音。
直到听见屋外脚步声远去,李休璟才直起身子,但目光仍旧停在裴皎然面上。
虽然并非她本来样貌,但桃花眸还是无情无味。
天气真是叫人燥热难耐。李休璟想
虽然他也见过裴皎然穿襦裙的模样,但是每每心境都不同。这时候二人又挨得近,看着那如花朵般铺散开的裙子,盈盈楚腰。李休璟咽了咽口水,眸光微黯。
“清嘉。”李休璟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