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应需要一定的外界刺激,你就是他们的刺激。”
神经病!这是对我的刺激!
江流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你是真不把我当男人啊,以前也一样。”
一男一女共行游历天下,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一起住是常有的,但从来只有他不自在的份,这女人心性凉薄,压根不在意。
那时她还是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
“没错。”楚瓷一笑,“但别人不会。”
她笑得很恶劣。
江流无语,不过他也有自己想要坚守的,所以他背过身去。
“不过,你确定那两人真的会有反应?”江流有些嘲笑,“万一他们没反应,你多尴尬。”
这臭嘴。
楚瓷微笑,“万一你没反应,那更尴尬不是。”
你特么!这破嘴!
江流低头看了一眼,扶额叹气。
他还真不敢。
起码他的身体不敢。
“我记得我们以前被人追杀的时候,不得不伪装夫妻待在一个房间里,那时候你还没现在这么懂事,被我用剑抵了一次,怎么,都三百年了,心理阴影这么厉害?”
哪壶不提提哪壶?
江流气急了,“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暴露,那一次厮杀差点都死在那黑店里。”
“是啊,如果都死在那时候就好了。”
楚瓷突然一句,江流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也有些惆怅。
可能吧,如果她死在那时,就不会有后面的婚约,更不会有后面连贯的灾祸。
“后悔于事无补。”
“我不后悔,从来不后悔在当时的任何决断,因为在那时,我都做了最忠于自己的选择,只是。。。我宁可自己没有做这种选择的机会。”
不后悔,她只是在否决自己的存在。
江流忽然觉得心酸,转过身来打算安慰下她,以至于。。。卧槽!
楚瓷忽然从浴池中起来了。
这女人迟早要被拉去浸猪笼!
江流迅速转身,却听到屋外动静。
有人敲门。
果然忍不住了?江流顾不得骂楚瓷,一手扣剑,一手拉开门。
在开门的瞬间,江流立即拔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