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凶狠如狼。
这时,外面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傅云卿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他捡起地上的长刀。
笑容冷冽。
宛如千年寒潭中射出的冷光,让人看见就不寒而栗。
“刚才,哪只手碰的她?”
黑子的手腕被踩的生疼,一张黝黑的脸涨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云卿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脚下越发的用力。
“不说可以,那就一只手一只手的来。”
“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大爷你手下留情,饶了我这一回。”
傅云卿声音轻轻往上一扬。
“呵。”
“留情?”
他手中长刀一挑。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在空荡荡的工厂里面响起。
刀落。
血溅。
傅云卿的脸上染上鲜血,妖冶如鬼魅。
黑子的手筋被挑断,手无力的垂在一边。
他疼的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停哀嚎着跟他求饶。
傅云卿手中的刀从他的脸颊慢慢一路往下,落在他的裤裆中间,然后重重往下一按。
这一次。
连惨叫声都没有了。
黑子的脸色苍白,裤裆下面一滩鲜血蔓延开来。
傅云卿扔下手中的刀,转身离开。
······
一月份的北陵。
时暖时凉,清晨的白雾弥漫,将天地间笼罩成一片朦胧光景。
道路两边的地面结了一层淡淡的霜,行人走过之时,会发生细微的声响。
滨江别墅被氤氲在这样冬日的迷蒙之中。
一派宁静。
傅云卿的黑色跑车在浓雾之中,缓缓的开进了院子之中,轻而宁静的早晨,所有的声音也都柔和了几分。
车轮无声的压过路边。
然后停靠在了门
口。
傅云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的眉宇之间深深的锁着,看的出来最近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的平顺。
李叔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