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比炜烈好多了。”至少不风流。
“要交换吗?”她说得不是很真心,斜瞄了一眼正与炜烈贝勒闲聊的男子。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炜烈的火爆性子你不是没见识过。”郑可男望着心爱丈夫一笑。
蓦然一慨的宋怜星轻笑出声。“人真的会变,以前迷恋他迷得不可自拔,今日一看不过尔尔。”
“别让他知道,这个男人太高傲了,禁不起打击。”郑可男调侃地嘲弄自己的丈夫。
“嗯!我晓得,他是狂情贝勒嘛!”宋怜星故作一表正经的回应。
两个男人一比较,一邪佞一斯文,一个气宇轩昂、狂霸烈性,一个温雅卓尔、气度不凡,皆是世间少有,人中之龙。
不是不平,而是少了圆满,如今已有另一男子来填补遗憾。
“你爱上他了?”
“是的。”
郑可男差点滑手。“你令我惊讶。”
“爱就爱了嘛!有何好隐瞒。”瞧她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个男人。
“我不以为你会坦诚相告,你挺别扭的。”郑可男忧心的说道。
“别扭?!”宋怜星不屑的冷哼。“跟两个老不死的怪老头相处太久,个性能好才怪。”
“成见。我倒觉得奇师父和怪师父相当有趣,人生当如此。”快意、自在,无视礼法。
“物以类聚,你本来就是一个惹人厌的怪人。”尤其比她美这点最令宋怜星妒忌。
同是美若天仙,可一个是妖女,一个却是天人,如此天壤差别叫人难以心服,郑可男的心可比她黑上十倍、百倍有余。
在另一侧,江柳色爱不释手地翻阅一卷医书。
“你真奇怪,明明有个日光堡广进财源不去理,非要栽在一堆花花草草里。”医者会有一堡之主威风吗?炜烈一脸狐疑。
江柳色软了神色。“钟鼎山林,各有所爱,如同贝勒爷独钟福晋一人,割爱星儿。”
“你……怪人、怪人,真受不了你的文诌诌,娶妻当娶德,你不觉得她太妖媚?”他一股酸儒味,呛得他难过。
“星儿的好由我收藏即可,据说令夫人机智过人,常让贝勒爷有杀人冲动?”意即他亦非娶贤妻。
“那个该死的宋怜星,是她故意诬蔑我的。”他现在就想杀人。
炜烈的表情十分凶恶。
“请不要咒骂我的未来妻子,她和你已无任何关联。”他多少有点妒意吧!
“你当真要娶她?”炜烈也不屑和她有关系,他只要他的男儿。
“是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不介意她的出身?”
江柳色微笑地一道:“来不及介意,我已爱上她。”
“那她和我的那一段过去你能释然吗?”他不相信男人有此气度。
“贝勒爷,容我造次,若是福晋有相同遭遇沦落风尘,你会放弃吗?”不是最初,却是最终。
爱她,所以包容她的一切。
炜烈鹰眼一狠地瞪着他。“我会杀光碰过她的男人,然后将她锁在床上永远下不了床。”
“原来福晋是个认命的女人。”江柳色不好直言取笑,心想福晋似乎比星儿更加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