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感到疼痛,趁机转过头在郁安手上咬了一口。
郁安下意识睨了天凤一眼,一下子脸红了。
他这是在饭桌上干什么?
天凤眼观鼻鼻观心,心道这点小动作有什么可介意的,都是他玩剩下的。
就是怎么感觉有点饱了呢?
小阿擎就不一样了,他和别人不是一个海拔,而且眼里只有饭菜。
他夹起一根大鸡腿,啃得满嘴流油。
接下来的几天云遥总会独自练练飞镖,为了防止损伤,她学乖了,练得总是有时有晌的。
要问她为什么可以练得如此畅快,那不得不提起天凤连夜给她送来的一麻袋飞镖。
又一天,寒风瑟瑟。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如刀子般割来割去,然而国子监就是风雨无阻,云遥特意买了带帽斗篷,把一大一小两书生遮得严严实实。
每到这样的天气,云遥就无比庆幸家里离得很近。
她收拾好屋子,躺倒在床上,听着外面阴风怒号,莫名想到陆知许。
也不知道甘雨村那边怎么样了。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云遥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天赐。
她道:“下次别直接进我房间。”
天赐的娃娃脸冻得像个苹果,他点头回应。
云遥看了眼密闭的房间,突然坐起,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天赐一愣,及其自然地说:“就是跳到院子里,然后打开大门进堂屋,然后关门,然后开房间门,进来,再关门,就进来了。”
云遥:
她抹了把脸,问道:“什么事?”
天赐又把一张烫金请帖递到云遥跟前,说:“过段时间三公主生辰。”
“不去!”云遥恼火地道:“怎么这么多生辰啊?”
天赐巴拉巴拉手指,思索道:“陛下、皇后、太后、太子、二皇子、三公主、四皇子”
“打住!”云遥道:“有什么我必须去的理由吗?”
天赐无奈点头:“三公主点名要二小姐去。”
云遥忽而疑惑:“这是为何?”
天赐摇头,显然他并不知道。
云遥没有违抗公主的本事,她接过请帖,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名堂,但直觉不是好事。
算了,土来将挡,兵来水淹就是了。
很快就到了公主生辰这天。
康婆婆将厚厚的妆绸狐绒绣白纹大氅披在云遥身上,一脸辛酸泪地将云遥送走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二小姐刚及笄不久,就被请到宫里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