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眼前秦国北境有匈奴大军来犯,朝中值得真武相信的人不多,而且这次去不能让别人知道是秦国的人,只有我符合这一条件,况且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危险。”
君良安慰着明月说道。
“那好吧!夫君一定早去早回,妾身在家中等着你。”
君良看着有些懂事的明月,把她抱得更紧了。
一觉睡到傍晚时分,去赵武苏的小院里坐了一会,告知赵武苏自己明日便要去楚国,赵武苏一脸的羡慕,君良没有多留,返回羽林军营交代了一下相关事宜,在众人不舍的眼光中离去。
翌日。
函谷关前行人多,挑夫商客来来回回,长长的官道之上,两边的树木树叶早就掉的差不多,一袭白马正赶往函谷关口,正是君良,早晨拜别众人,在明月的不舍的眼神中,君良离去。
此刻已经接近午时,深秋的天气哪怕是中午,也不见有丝毫暖意,西北的风刮得人脸生疼,君良骑着白马疾驰在官道之上,今日的君良一身江湖游侠儿的打扮,两把长剑腰间悬配,一把清风,一把墨阳。
半年前君良出望山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打扮,不过当时身上拮据,只能靠着步行,一身衣服也是缝缝补补,哪有今日这般风光,路边的行人纷纷让路,就连商贾的车队看到之后也是驻足前望,心道:“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郎。”
只不过君良的长相算不上帅气,只能说普普通通,没有像秦真武那般的英武风姿,更无赵武苏那样的风流倜傥,曾经君良嘲笑赵武苏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一路之上君良并无停留,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官道疾驰,此刻已到函谷关,君良打算在这里吃些东西在上路,毕竟自己只有一个大概地图,还是今天早晨秦真武派人送来的,秦真武是害怕君良走在江湖之上忘记了正事,一并送来的还有不少银两金饼子,说是路上的盘缠。
现在的君良腰包很鼓,出家门的时候明月也偷偷地往包袱里塞了不少金锭子,对于现在管理着君府财政大权的明月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上君良的衣食住行更重要的了,君良现在是尝到了在望山镇是那些大户人家的感受,自己也体会一把,君良现在就一个字“爽!”
此去楚国君良也想沿路见识一下江湖风采,虽然秦真武说早去早回,可是看着日子,离着第一场雪还有些时日,白轻语姑娘反正现在已经入狱,楚国又有秦国的人,想必不会受什么苦,自己也算满足自己小时候浪迹江湖的一个愿望。
脑中想着,前方已经来到了函谷关,函谷关君良也算熟悉,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馆,让店里的伙计把马儿伺候好,不要怕花银子,这匹白马可是秦真武专门挑选送来的,剩下这段日子,这可是自己的双腿,可要照顾好了,伙计自然是应声做事,只要银子够给马儿吃大鱼大肉他们也不在乎。
酒馆不大,十几张桌子,里面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吃着酒菜,酒馆中间有个小台子,上面现在正站着一个老者,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虽然全是补丁但也算干净,头顶带着一副黑帽子,正向着周围几个客人讲述着故事,君良进了酒馆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叫小二上了两三个小菜,又要了一壶好酒,坐下吃喝着。
“今天咱们说说,这西北荒漠之地的无量金刚宗。”
说书的站在小台子向着周围客人一句一句地说着,君良也见过这种,一切都是为了揽客人,酒馆的老板会给说书人一天几个铜板,虽然函谷关不大,但是住的人可不少,而且还很繁华,西去荒漠也要经过这里,东入中原也会经过这里,所以久而久之人越来越多,并非全是秦人,大多都是迁移过来的商客。
“话说无量金刚宗的宗主,可是这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只是西漠距离中原太远,无量金刚宗的弟子也很少行走在咱们这中原之地,但是江湖之上必须要承认的是,这无量金刚宗可不能小窥,当年中原卧佛寺的了明方丈曾经不远千里前去无量金刚宗,前去辩论佛法,当时的无量金刚宗宗主还刚刚不到五旬,了明方丈都已经八旬已过,可仍是辩论佛法不敌金刚宗宗主。”
说书的老先生讲到一半抿了一口茶水。
“当时了明方丈可真是颜面扫地,不过人家无量金刚宗宗主也说了,说这个了明方丈动身前来西漠就已经输了佛心,各位客官可知道他为何而输?”
说书的老先生卖了一个关子,看着酒馆里听的入迷的客人问道。
“不知,不知,老丈快快讲来,别吊着俺们!”
酒桌上一个粗壮的汉子说道,众人纷纷称是。
说书人摇了摇头道::“无量金刚宗宗主说了,既是动了赢得心,那便是输了,就在了明方丈动身前往西漠的那一刻起,说明了明方丈已经动了好胜之心,好胜之心便是佛家大忌,所以了明方丈输了。”
君良听的入神,不知不觉酒壶中的酒已经喝了一半,桌子上的菜还没动一下。
“了明方丈和无量金刚宗宗主辩论输了之后,更是恼羞成怒,便提出要和无量金刚宗宗主武比,无量金刚宗宗主不愿意,说什么都是出家人不宜动手,可那了明方丈依旧咄咄逼人,无奈之下无量金刚宗宗主,只能答应。据说那一日,二人相斗百招都未能分出胜负,情急之下了明方丈用出卧佛寺绝学轮转功,顿时无量金刚宗比武台上,银光大作。无量金刚宗宗主无奈之下只能用出绝学,即身成佛,只见当时无量金刚宗宗主,浑身金光乍现,像是佛祖降世,犹如罗汉现身,任由了明方丈怎么攻击都拿无量金刚宗宗主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低头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