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熬了多少夜?”
汪沛自知理亏,开口反驳的气势明显弱了好多:“可是比赛”
没等说下去便被他打断:“充足的休息才能高效完成工作。”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况且,目前的部分你做得不错,好好休息一下吧。”
出人意料地,梁见殊把她带来是为了盯着她好好休息,紧接着,还被他夸了做的不错。这使得汪沛一整晚都被一种莫名雀跃的心情笼罩着。
梁见殊自然地让她先用浴室,于是她也就毫无顾忌地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因为他之前说的话,总觉得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舒展了。
洗完澡换他去洗,汪沛坐在写字台前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听着浴室稀疏的水声发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梁见殊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她每次学习时常坐的位置的汪沛。她穿着宽松的睡裙,发梢软软地垂在肩上,一改往常的坐姿,双手抱膝,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走过来。
大概是姿势不舒服,她睡得很轻,还没等他走近,汪沛便倏然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啊,我居然坐着睡着了。”汪沛有点抱歉地笑了下,揉了揉眼睛。
“快去睡吧,盖好被子,小心着凉。”大概是洗了个澡的缘故,梁见殊的声音也染上了湿漉漉的水气,柔柔的。
汪沛想起自己还没给梁见殊说晚安,本想也给他说早点休息,但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在线上,两人就在一个房间里,一句每天都说的“晚安,早点休息”未免显得太冰冷机械了。
于是,大概是脑子困得转不过弯了,汪沛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一起睡吧”。
梁见殊听到后明显愣了愣,过了两秒,汪沛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满脸通红地窜上床,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紧接着,熟悉的大手把汪沛的脸从被子里捞出来,身体隔着被子压住她,他的唇瓣带着沐浴后的身上的气息热腾腾地送到了她的嘴边。
唇瓣细细与她的唇研磨,软舌在她的口腔扫荡勾挑,身体好像也连带着被他的口舌磨得酥酥软软。想要伸手,汪沛这才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胳膊刚刚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能动弹,
喘息的空档,梁见殊在她耳边带着气音挑逗:“一起睡吧?”
汪沛憋红了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生理期”
直到梁见殊翻身放开她,顺势关了灯躺好,汪沛才意识到自己中招了——他这是以牙还牙,用自己说过的话逗弄自己。
可那能怎么办呢?汪沛咬牙切齿地道了句晚安。
“快睡吧,晚安。”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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