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已经组织所有的生化研究机构,还有能够委托的所有学者专家火力全开的投入调查了,没有斯蒂芬尼娅,这玩意够那些人吃一壶了,对了,初步怀疑,那是一种真菌之类的东西。”
“孤然已经被抓起来了吗?”
“没有,据我所知,他被关在印斯茅斯人,不排除已经被法外处决了。”
犯下这种事,还落在了麦克白的手里,这种猜测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去,知道了,我得过去一趟。”
“哪?印斯茅斯人?”
“这事肯定有蹊跷,不说了,我下了。”
“万事小心。”
我不知道格里芬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害怕我就那样被麦克白千刀万剐,总之,他在稍晚一些的时候来到了印斯茅斯人。
很久没有听到任何信息的我十分的开心,屋外传来了一阵剧烈的争吵,带来了那么一丝不太死气沉沉的人间烟火。
“喂!请你在跟夫人说话的时候放尊重一点!”
一位侍者严厉的回绝了他的请求。
麦克白向侍者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我凭什么要让你见他?给我个理由。”
“请让我见见他吧,夫人,我觉得这事一定有蹊跷。”
“蹊跷?克里夫亲眼所见,你还想为这个杀人犯辩护什么?要我帮你请个律师吗?”
“那为什么他不直接把他送到警局里去,或者接受情报署的调查,还是你真的想用你法外行刑那一套来对待他!”麦克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诉说着。
“请你搞清楚,贾森,这里是我的地盘,想做什么我说了算,还有,是我逮到他的,在斯蒂芬的房子附件的树林里,而这是克里夫的安排,懂了吗?”
他瞬间被呛的有些哑口无言了。
“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及不相信的事,那你就去问他好了,要是他会回答你的话。”
话毕,麦克白指了指一旁的那扇房间门,而我就被牢牢的绑在那间屋子里。
“夫人······”
“让他去!”
贾森瞅了一眼她,只见她不愿再打理一样的走到了一旁,静静的背身坐到了吧台前。
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开门营业了,游荡在老城区的各大黑帮都因为没有了消遣娱乐的赌场而闷闷不乐的呆在自己的地盘上,不停的抱怨着越来越乱也越来越难的世道。
一群法外狂徒的无病呻吟,竟然会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最后,我们倔强的记者先生还是打开了关押着我的房间门。
其实在记叙着一段事情的时候,我并不是从我主观的视角去阐述的,哪怕离我只有不过隔着一扇门。
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而是在经历了没日没夜的静默之后,我本来就脆弱的神志已经崩溃了,剩下的感官已经不支持我再去清楚的认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像小时候那一场场鬼压床的清醒梦,那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我毛骨悚然。
嘎吱。
现在,门开了,我发自内心的为见到格里芬先生而高兴。
“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