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概是我记错了,估计是做梦做迷糊了吧。”
“真的吗?”
克里夫放下了手上的书,抬起头看向了我。
“你确定只是做梦会梦到这么一号人?”
那当然不是梦,但出于最近发生的事,我觉得还是不要实话实说为好,至少在这起案子被查清楚之前不说。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片充满了谜团的暗黑丛林里,我竟然坚信那是个好人,毕竟没有她出手相助,我会惨死在那只超大号皮皮虾的手上。
他似乎也相信了我的说辞,没有再过多的追问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一向信任他的我开始对我之前给予他的判断打了一个问号。
是因为他用枪指着我吗?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在打量了陷入思考的他片刻之后,我又开始试探性的向他发问了。
“罗斯先生,你这些天有见到过······沃森博士的鬼魂吗?就像那个魔术师一样盯着你看。”
被这个问题打断了思索的他显然有些面露不快。
“你猜猜,祭坛被雷劈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回答依然一针见血的让我瞬间哑口无言。
他回答了,又好像没有回答。
那天晚上,斯蒂芬尼娅死后那张苍白空洞的脸又一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的画面,我需要将眼睛闭上许久才能抹去,现在,我简直是像一个小丑一样的自讨苦吃。
叮。
又一则消息被发送到了他的手机上。
那是他委托顾恬进行的一些额外调查。
在昨天晚上,也就是案发的时候,山崎回到了司法部的实验室里,完全不知道在他的大学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的继续进行着日常的加班工作,在事发之后,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通讯联系,他显然是知道了关于这个案件的某些事情,但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使得克里夫落入了一个极为被动的处境之中。
但克里夫又不管不顾的再次咬死了他,毕竟这个惊人的巧合某种程度上略微的扳回了一城。
这次,他对于山崎去哪了这个问题暂时失去了兴趣,在他桌子上被截去了一半的照片给予了克里夫新的思路。
他在之前很多年的时间里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随后,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在了与他毫不相干的一则档案信息里,并被顾恬由红色的下划线着重的下划线标记了出来。
由纪冢夫。
而这个人,档案显示与多年前一起不起眼的案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