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周多没做,她上周生理期,后面几天又太忙,每天都累到倒头就睡,陈帆自然不舍得闹她,只希望她能多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伏在他身上,摆腰提臀,起落间问他:哥哥,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他俩在这方面的需求都挺大的,住在一起一年多,在性事上几乎很少有这么长的空白期,许久不做,两人兴致都很高昂。
陈帆把着她的腰,微微仰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舌头拖出来,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交缠。吴渝宁被他的舌头缠住意志,下身动作不自觉慢下来,他难耐地往上顶弄,撞得她发出些羞人的嘤咛声,津液从嘴角滑落,被他色情地舔掉。
至此,吴渝宁确定了,他今天真的很有兴致,也很有精力。
身上的人儿被他上下颠得撑不住,他抱起她回客厅,走动间硕长的性器直挺挺往她最里戳,吴渝宁尖叫着,穴里吐出一泡清液,沿着大腿根往地板上滴落。
陈帆原本想把她抱到沙发上去,被她吸裹得头皮发麻,中途停下,将她放了下来。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是搬进来不久后吴渝宁买回来的,此刻她被压在这面镜子前,被人从后面进入。
他坚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镜面映着她的脸,潮红的,嘴巴微张的,失控的,痛苦又愉悦的,她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被爽哭了。
唔太满了
吴渝宁捂住脸,承受不住一般,被他抓着手将一根根手指收回,直视镜中的自己。他靠在她肩头喘息,身下不留余力地一下下抽插,将她顶撞得跪到地上。即使有地毯,她的膝盖还是被蹭得通红,陈帆摸着她的膝盖边缘作安抚状,下身却不断发力,一次次整根沉入她。
她双手撑在地毯上,身躯柔得像一条蜿蜒的绸缎,臀部高高翘起,任他索取。
陈帆一只手探到前面去,拿捏住她红肿的小花蒂,性器一下一下捅入到最深,没一会儿,吴渝宁抖着身子潮喷了。
高潮的愉悦感直冲她大脑,她整个人都是蒙的,被他翻回来正面抽插,他们坐着,身下的米白色地毯已经被她的水液打湿,陈帆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怎么这么坏呢?地毯要换了。
吴渝宁:!
强词夺理。
谁让你在这里弄啊她呜呜地哭起来,被他磨得不行了:怎么还没好啊啊!
最后几下挺送,陈帆抵在她深处,射了。而她竟然被他射精的颤动激得又泄了一回。
两人都像从水里被捞出来般,一身的汗。她身下还堵着,陈帆搂着她亲了会儿,抱起她去浴室清理。
浴室也不大,干湿分离,淋浴间站两个人正好,陈帆帮她清洗身子,她腿间乱七八糟的,喷了好几回,都是黏稠的花液。陈帆用手帮她抠出来,刚做完,她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几下抠弄,水液又源源不断涌了出来。
她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控诉道:哪有你这样洗的!
陈帆很无辜:那要哪样?我怕你堵着难受。
吴渝宁:这样也没有多好受。
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手上技术可以称得上高超,换着角度侍弄她,没一会儿,吴渝宁就说不出话来了,趴在他肩头喘气。
陈帆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本意是要逗弄她,没想得引火烧身。
没有套,他肿胀的欲望在她腿间流连,吴渝宁配合着夹紧腿,被她撞开花唇,又退出来,顶端不经意弄到她有些肿起来的花核上,吴渝宁一个激灵,敏感的甬道吐出一泡黏液,差点将他的性器吸了进去。
空气中只有水流声和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不知餍足的欲望在她腿间厮磨,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喘,在她腿根释放。
回到床上的时候,吴渝宁已经彻底虚脱了,捞过手机一看,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她脑袋运作迟缓,只想在脑门贴上一行字:严禁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