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柯的鸡巴都能感受到她紧张的收紧肌肉,但他已经等不及了,强硬地按住阴唇就把龟头生生地凿了进去。
“呜额!——”
怀里夹着的女人只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就开始大口抽气地软着哭。
卫柯将他粗重巨硕的的龟头对准流着口水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肉穴挺腰插了进去。窄小的甬道被炙热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被揉虐了太久的穴被再次撑到极限的撕裂,可是被爱抚到敏感点,得了趣的地儿又渴望更深入的侵犯。里面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或者是血液的水将肉逼反而像泡发了,就连里面的穴肉都变得滑溜溜地,于是操开的骚逼并没有以前第一次操她时那么艰难,但那口骚穴好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龟头刚凿进去半个,糯糯的软肉就簇上来夹住他。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骚逼,还是坦然接受了卫柯的阴茎,被她的淫水浸润的紫红色肉柱推进体内,膛内欣喜迎接着卫柯的到来,卫柯感受得到,和悠不仅仅是在接受他,她还在渴求着他。
鸡巴上传来的快感立刻变成了另外一种难以理解的快感……这种快感比肏逼还要爽、还要蛮不讲理——就像这个女人此时浑身散发的信息素一样,甜得喉咙发紧,像要溺死在蜜糖里一样。
卫柯的呼吸乱得厉害,刚才好不容易有了那么点清醒的理智这会在一片糖色的光影里,撕的粉碎。
“妈的…都被操烂了还能他妈的这么紧…好紧……我操了……一年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时间代词。
就像刚才的苍主一样——
为什么?
他不知道,只是像野兽一样发出低吼,阴茎向前进得很深,狠狠地凿到子宫口用力地凿,发狂地操干她的骚逼,身后的尾巴啪啪地跟这甩着,像哪怕已经插进了朝思暮想的这口骚逼里头都无法缓解欲望。
闻辞尘亲昵地侧颈贴着她的脸颊,舌苔沿着她的耳廓一点点扫过,津液从和悠的耳垂滴落,舌尖钻入耳道深处,淫靡的唾液声和微热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脸颊,“和悠……你知道吗……这一年里……每一天……每一夜……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你……哈……”
闻辞尘间断的声音里头吐出低声的喘息,好似在向和悠表达他现在心情不错,不知情地听到耳里怕是以为这是什么深情早种的情人表白。“想着你……还好他妈的有自愈……这样…我就可以怎么折磨你…怎么干你…你他妈都不会死……”
架在他身上的浊人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她的确醒着,但也只是醒着而已。被卫柯按着大腿疯狂地操干骚逼,她只是一边哭得浑身发抖,一边发出小口小口的浪叫喘息,一点挣扎的反应都做不到,架在他们中间的四肢都比她反应大一些——她哪里会听得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啊……啊……”她也不会叫疼,也不会叫爽,像个被操到失了智的傻子。
“被操傻了?”明明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可闻辞尘反而心情很是烦躁。
骚逼里的淫肉辛勤吞吐着卫柯的肉棒,一层层的褶肉紧实地绞榨着他敏感的肉根。他还没插入子宫里头,就已经快要被吸得不行了。
“操了,别他妈吸了……就这么想吃精液?”卫柯低声怒吼,尾巴无意识地抽在她垂在半空中的屁股上,没有来及收起来的尖锐尾梢带出一条血印。
“啊啊!”这样一下让和悠猛地弓起身体,不自觉用手臂勾住卫柯的后颈,她像是被打了屁股的小孩子那样诚实地哭得更凶了,捞着他的脖颈把脸凑到卫柯的脸上磨蹭,眼泪沿着她黏湿的头发一路流到他的嘴里。
好咸,好苦。
卫柯抬起下颌,封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意外的温和的吻,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就几乎仿佛是在征询她的同意。卫柯那清新的信息素温柔地拂过她的口鼻,没有任何的侵犯性。
她泪眼婆娑里,在此时这一片光怪陆离、鬼影幢幢、到处都是恐怖可怕怪物的……世界里,模糊看到一双极为美丽的深蓝色眼睛,在夜色之下因为淫纹的缘故不停变换着光泽,犹如深海埋藏在一片珍珠羽贝之间里某种别样瑰丽的宝石……旖旎美丽地犹如一场幻梦。
已经痛了很久的少女被这样的温柔惑得似突然得到糖果,小口地吐出舌尖舔在他的下唇,像回应。他的心里刚才那种更加蛮不讲理的快感燎原一样从这一小口的舌尖里烧起来,他凶狠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刚才那个吻变得凶狠至极,舌头不断地在她口中鞭笞她的敏感,一边占据和悠的呼吸一边剥夺她恍惚的意识,趁着她身体毫无防备时,一口气贯穿了她的骚逼。
如同暴风雨时的海浪拍碎在临岸的悬崖之上,快感疯狂地从骚逼里冲击着她的头脑。她被两个男人过分折迭起来方便操干的姿势下,肚子哪怕堆起一层软软的肉浪,都止不住随着卫柯的操干而呈现出他恐怖的鸡巴廓形。
“好……痛…痛……饶了……疼……救……饶……不……”
她的心智和脑袋好像都被干坏了,两个字的词都说不出了,好像用尽全部的力量也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求饶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