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坐在座位上,打开手中茶盏,吹了吹上面浮的茶叶,不紧不慢轻抿一口,不过眼睛却是通过余光一直在观察两位姨娘。三姨娘你有些坐立不安,二姨娘勉强笑了一声,就打发人去叫赵老爷和大夫人。等所有都到齐之后,二姨娘和三姨娘只能站在赵老爷和大夫人身后。赵老爷看场中情景,不耐烦开口,“陆大人,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二姨娘就可以。”
陆九白没有回答赵老爷的话,反而说起六扇门牢中刘永。“刘永说,他看到赵府去买砒霜的人。”
赵老爷一惊,赶忙开口,“是谁!”
“是谁?”
陆九白眼睛在场中人身上来回巡视,“自然是在场的人。”
赵老爷听到这话,首先将怀疑目光看向自己大夫人,“你这个毒妇,是不是你!”
“你那个外甥,是个盗贼,你是个杀人犯!你们萧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都是一群白眼狼!当年嫁给我是你们家求之不得,你这是什么态度!”
大夫人连眼皮都没抬,只是默默数着自己手中佛珠。“大人,肯定是这个毒妇,现在就让她下大牢!”
陆九白只是问了大夫人几个问题,大概就是几时几刻在什么地方,旁边可有人作证?这才知道,大夫人平时连祠堂都不出,每天念经也是贴身婢女陪同,没有单独行动时间。陆九白将目光重新放在二姨娘和三姨娘身上。二姨娘看到陆九白怀疑的目光,赶忙开口,“那个时间,我在会客厅,当时有很多捕快和下人都在,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我记得当时三姨娘似乎离开了?”
“就在尹大人出门时,三姨娘身上正好泼上茶,怎么就这么巧呢?”
听到二姨娘的话,赵老爷目光,带着审视怀疑,凝视三姨娘。三姨娘赶忙跪下,“我真的是回房间换衣服。”
二姨娘翻了个白眼,“你回自己房间,做了什么谁知道?我可是知道,你的房间就连丫鬟都不能随便进呢。”
说到这儿,赵老爷突然开口说道,“我记得府里还有一个丫鬟叫荷儿,似乎是三姨娘你房里人?”
“有些日子没见过她了。”
三姨娘赶忙开口。“老爷明察,这个荷儿在五姨娘进来前,给我留信说是家母重病,回家了。”
二姨娘眼神意味不明,“三姨娘这话太假了,大概三姨娘不知道,荷儿和莲儿是一对亲姐妹,”“若真是母亲病重,想来莲儿也该请假!”
“可是莲儿人还好好待在府里,还在五姨娘过门当天撞死。”
“三姨娘你不好好解释一下吗?”
二姨娘说完,场中形势大变,赵老爷眼神犹如淬了毒,恶狠狠盯着三姨娘。“全搜!”
陆九白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三姨娘,对身后冯捕头开口。